“大夫,她怎么样?”萧连镜担心。
“好好养着吧,血虽然是止住了,也要看她自己恢复的能力,不过刚才一看,这姑娘手臂上就好几道伤疤,看样子受过不少伤,这恢复的如何难说!”大夫摇摇头。
萧连镜对上仙儿的眼神,仿佛向她求证,仙儿有些难受的点头。
他们领了药没有多待,又寻了较为偏僻的客栈安身,一天过去水云容还是没有醒来,一直在发着低烧,仙儿陪着。
萧连镜说不上来的魔怔,趁着凌晨将近,就想来看看她。
她好像很没有安全感,好像感受到有人而来,下意识的拽着被子的手就变成了拳头那么大,一直想挣开眼怎么都不行,挣扎在这样的情绪里不能自拔,慢慢变成记忆深处的恶梦,不停呼喊着姐姐、姐姐,身体的无力感使的萧连镜本没有听清。
萧连镜稍稍靠近些,下意识地被水云容双手紧握哪怕只是萧连镜一片手掌,忽然水云容安定许多,可是额头的虚汗还是让水云容沉浸在梦里不可自拔,姐姐的呼喊从未停。
姐姐是她那片记忆深处恶梦的一抹光亮——
这下紧张的人变成萧连镜,仙儿本就睡的死,耐不住萧连镜待的久,忽然挣开眼看到这一幕,他哪里说得清楚!
那一时涌上来的荒繆,因为下意识的紧张,萧连镜真的那么做了,人生第一次献吻,这个女人太害怕了,太没有安全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真的是荒繆,那一记吻在额头上的印记余温还在,好像真的是起作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水云容睡的越沉,那手自然而然就松开了。
他发誓,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今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