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当然想了。”
“哦。”
哦你妹啊哦,什么玩意儿啊!
零的眉头皱起来能夹死一只蚊子,他真的好难跟三岁智商的人沟通。
走就走吧,心累了,爱咋咋滴。
贺北亭拉上门,没了声音,零靠在床上半天回不了神,一把拽过被子把头蒙起来,将一千万零一句粗口兜在被子里。
下午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下楼,看到酒吧里的桌椅已经摆放好了,台面也还有水渍,像是刚刚擦过。
贺北亭又提着他的“金箍棒”出来了。
他没看到零,径直拖起地来。
零脸上的表情由疑惑,到凝固,到咧开大大的笑容,双手比拳用力一气:!
狗子没走!
就说嘛,狗这种生物呢,那是最忠诚最听话最不会背叛的,贺北亭作为这其中的佼佼者,怎么可能轻易离家出走呢,是吧?
“小北北!”他蹦着跳下台阶,接过贺北亭手里的拖把:“辛苦辛苦,我来我来,你忙了一早上了,歇着吧!”
贺北亭十分抗拒“小北北”这个恶不啦唧称呼,眉头皱得紧紧的,说:“现在是下午,而且你拖地老拖不干净,跟画大字一样。”
“给脸不要脸是吧,叫你坐着就坐着!”零回头骂了一句。
贺北亭莫名其妙讨了一顿骂,坐在吧台后面,闲得抠起了手指。
“等下打游戏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