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纪道长灵验手头带了点钱还真想当场听纪道长算命。
不过让纪道长拒绝了“我不过会些微末之术,暂时不会算命。”
然后纪道长不再言语。
车上的乘客见纪道长闭目养神,意思很明白了。
就连之前车上的司机和售票员也觉得纪道长有点本事。但是他们都不是迷信的人再说他们家里没有要紧事要算的,自然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他。
汽车很快驶进县城乘客们陆陆续续下车。纪道长带着叶欢在县城的主要街道下了车。
叶欢一直想问师傅问题但是人太多不得不憋了一路。
这不下车后,叶欢见周围没人了,马上仰起头问:“师傅刚刚那女人说话不好听,您是不是惩罚她了?”
“嗯,你察觉到了?看来你确实有天分就连我使用元气都能让你察觉。”纪道长是不喜欢那女人说的话。
不给她让座就是没教养了?她一个成年人还让小女孩让座,才显得更没教养。对这种出口不善的人不需要太客气,略作惩罚即可。
“谢谢师傅。”叶欢赶紧向师傅道谢。
纪道长摆摆手示意徒弟不要在意。
叶欢不缺人疼她但是谁嫌疼爱自己的人多?有了师傅又多个了人维护她,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叶欢觉得看来拜师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比她闭门造车自己学习好多了,起码现在有人带着她,她能很快学会命理算学这些理论知识。
叶欢还想到,怪不得前世看关于相师的小说,里面都说不要得罪相师。现在叶欢知道了,真正的相师悬殊普通人太多,懂很多普通人所不知的玄学手段,若是普通人惹怒他们,不会有好下场。
叶欢边打量比记忆中更落后的县城,边问:“师傅,等下咱们要去哪里摆摊啊?”
地址可得选好了,总不能见个人问人家算不算命吧,那样会让人以为他们是骗子。
“我知道个地方,咱们去镜湖公园那边。”纪道长带路往前走。
叶欢听了眼睛一亮。她怎么忘了,这个点年轻人大都去上班了,公园的老人应该比较多,摆摊算命去那里没错。
在师徒二人快走到公园的时候,纪道长拉着叶欢拐了个弯,走进一个小巷中。然后在他的储物袋中找出一块木招牌,上面就俩黑色大字:算命。
“师傅,您都随身带着这些行头啊?”
“嗯,不是方便吗?有时来了兴致给人算命,不用现做招牌了。我还随身带着符笔、符纸、朱砂等东西,也许哪天会用到,不用特意去买,因为这些东西不是处处有卖的。”
叶欢想想也是,街上随处有商店,可商店却不会卖符笔、朱砂这种东西。这些物品得到专门的店里去买。
师徒俩走进公园后,看到公园有不少老头老太太在玩。有走路锻炼身体的,还有吹拉弹唱的,也有凑成堆下象棋的。
纪道长并没有找人多的地方摆摊,而是选了湖边的一颗垂柳旁的石头上坐下,还示意叶欢坐在一旁。
“师傅,这里人又不多,为什么在这里摆摊啊?”
“自然是我看过此地的风水,我们坐在此处不仅能避开阳光,坐南朝北时,财位在东北方、南方,我选的地方正合适,今天会有点财运。”纪道长顺便给叶欢讲起风水方面的知识。
他知道叶欢记性好,理解力快,又用功,学过的东西过两天再问,还能记得住。所以纪道长适时调整教学速度,想让叶欢早点出徒。就算不出徒,若是叶欢学得快又好,等他到师兄面前显摆一下,让师兄也看看,他选的徒弟一点不比师兄的徒弟差。
纪道长生怕叶欢学得快会骄傲,把她未见面的师兄抬出来时不时打击她一下:“你悟性好,要好好修炼,将来到你师伯面前,也不至于让他说我收的徒弟不行。我跟你说,你师兄闫寒记忆力超群,几乎过目不忘,他自小在道观长大,现在道观中的书籍都让他看了个遍,还都记住了……”
这也是纪道长年纪一大把才找叶欢当徒弟的原因,因为他师兄行云道长收了个天资不凡的徒弟,叫闫寒,因此行云道长颇为得意。
闫寒也是天生适合修道的好苗子。他命格更奇,是天煞孤星命,自他出生母亲便大出血去世。后来家里时常不顺,所以闫家请大师到家里看风水。
恰好闫家老爷子和行云道长有点交情,请到的大师就是行云道长。结果行云道长发现闫家之所以不顺,是因为家里出了天煞孤星。如果孤星一直呆在闫家,闫家势必将会遭遇各种不测。
行云道长给闫寒批命,权煞相聚,将来定会成就不凡。但是凡是跟他走得太近的人受不住他身上的煞气,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所以闫寒注定一生孤独。
所以说,造物者不可能十全十美,闫寒权煞相聚,寿命长远,却会刑克六亲,孤独终老。
因此,行云道长跟闫家老爷子商量过后,将还在襁褓中的闫寒带回道观抚养。
因为闫寒天生适合修道,行云道长将他收为徒弟,在道观将他养大。纪道长是看着闫寒长大的,不得不说,这个师侄天资过人,比他入道时学东西快得多,让人望尘莫及。
只不过师侄的亲缘关系就没法提了,闫家除了老爷子都躲着闫寒,生怕被他影响的倒了霉。闫寒的外家是京城贺家,闫寒外公贺正昆认为是外孙出生害死女儿的缘故,对闫寒也不亲,再加上闫寒的命格在亲人圈子里不是秘密,所以外家对闫寒也不亲近,平时很少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