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钟老倒没有像往常一般,亚索一问,他就偏头打量起亚索,然后说道:“不是。”
“诶?”亚索一愣,“我怎么听说会剑技就是武士,我会一种能凭空造出疾风的剑技。”
钟老摇头一笑,跟亚索说道:“武士一定会剑技,但会剑技不一定是武士。”
“怎么说?”亚索不解。
“武士是先天之气达到一定标准,而后开始修炼后天之气的人,他们丹田里都是真气。世间所谓的剑技需要真气引发,所以武士一定会。而剑技呢,只要有真气就可发出,你要是先天之气大圆满,便可以引动一缕自然的气,那样就可以发出剑技,但你又没修炼后天之气,所以你不是武士。“
亚索恍然大悟,难怪在大泽乡杀的两名领路校尉发起攻击的时候,有一股白色如浩烟的气萦绕在其周身,可当下又有一点不解,问道:“那为什么我在我家乡可以发出剑技,到这里来却不行了呢?”
距离上次使出御风剑术的斩钢闪已经一个月了,其中亚索不断地在尝试发出疾风,但都没有成功。钟老把酒囊里的最后一滴酒摇进嘴里,才说道:“可能你家乡的自然之气充裕,而这里的自然之气稀薄,导致你那微薄的先天之气牵引不了吧。”
“那后天之气有什么修炼的法子?”
“有很多。”
“那你知不知道一种?”
钟老哈哈一笑,打量着亚索:“我一个糟老头,会什么修炼的法子?”
亚索见钟老不上钩,又问:“你不是剑士吗?至少也是一阶的武士吧。”
“我是剑士,可不是武士。”钟老一笑,手中缰绳一抖,胯下的马会意,前蹄子一扬,撒丫子跑了起来。
马蹄激起的余尘中亚索掩鼻大呼:“钟老,你到底会不会?”
“你猜。”钟老没有回头,马也没有缓下脚步。
亚索赶紧吆喝一声,追上钟老。
“钟老,你去咸阳干什么?”
“论道,顺便去看看我那不中用的儿子和开酒馆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