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对视上靳家二老,夏侯老爷子,靳父的眼睛,最后目光落在了靳母,夏侯腾箐的脸上,低醇靡哑的声音款款而出,“在我还未恢复心智之前,饱受过她的欺凌,适才她来送血燕蛊,态度趾高气扬更是差劲!”
靳天在陈述,口吻平淡中含了冰冷。
闻言,夏侯腾箐脸色一黑,靳父大震,靳家二老更是有些站不稳,夏侯老爷子冷硬的面孔,满脸阴云密布!
他们联想到了什么,眸瞳猛地一缩,旋即瞪大,目眦欲裂!心底的怒火都在滔天翻滚!
“查!彻查!!靳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给我查!”
这一句,是靳家二老几近暴跳如雷的低吼出来!
自己的宝贝嫡孙,在自己眼皮子低下饱受仆众的欺凌!简直奇耻大辱!岂有此理!!
夏侯腾箐浑身颤动,唇瓣哆嗦,紧紧的将靳天抱在怀里,一遍一遍锥心蚀骨的痛和悔恨,“对不起天天,对不起小天,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啊……啊啊小天……”
在人群中,像鸵鸟一样的靳雨鑫突然抬了眸,浅棕色的瞳深了深,靳天自从恢复之后,真的不一样了呢。
靳雨鑫很快又埋下了头,离开,回了自己房中。
不过,这和她没有任何干系。
在这个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也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不能肖想。
她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委曲求全,只要不招惹到她,不殃及到她,最好不过了。
靳家陷入了恐怖的低霾中,靳家上上下下的仆众和保镖都经受了排查。
当得出来的结果高达五十余人的时候,靳老夫人气得呼吸不畅,直接进了医院。
靳老爷子的情况也不太好,高血压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