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表现比以前好些,不过一个人的内心的想法,又岂能是单看外表就能看明白的。”
“你也没法看透夜弥吗?即便是你这个老师都不行吗。”
“唉。”弗洛伦斯轻叹了一声,讲道:“老师又如何,她不愿意把所有事情向我坦白,我哪有什么能耐去看清整件事,只能依靠蛛丝马迹来猜一猜而已。”
林德小声地问道:“也就是说,现在讲的全都是你的推测吗?”林德没发现说这话的自己已经有些烦躁了。
“有的是推测,而有的则是事实。不过就算是推测,也是基于现实考虑出来的。”弗洛伦斯毫不忌讳地讲道,她从一开始就不想隐瞒。“要是你觉得信不过,那你大可以当做耳边风。”
“倒也没这么严重...吧,只是我更希望得到更正确的答案而已,该说是太单纯了吧。”
“不能说是单纯,人理所当然的会想要更好的发展,谁都一样。”弗洛伦斯说完后,揉了揉自己的嗓子问道:“林德,你觉得一个人的精神支柱被破坏了,会怎么样?”
“你是指夜弥失去了夜鸢吗?”
“嗯,差不多。”
“我很难理解这种感觉呢,毕竟我不知道有亲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我给你举个例吧,艾伯尔要是死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院长?那我应该会悲伤好一阵子吧。”林德挠了一下耳朵,想道:这倒是警示了我呢,虽然那个老大爷现在还很精神,但总有离开人世的那一天,这也是一件需要去处理的事情。
弗洛伦斯回想起当时自己发现夜弥把夜鸢看得非常重的时候,跟她问了类似的问题,夜弥当时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林德现在的表现远比当时的夜弥轻松。
“很正常呢,不过艾伯尔应该不是你的精神支柱吧。”
“那必然不是,而且...虽然有点失礼吧,我觉得我没把他当成所谓的血肉至亲。”
“嗯,看来我举的例子不太恰当。那我只能给你形容一下了,对夜弥来说,失去了夜鸢,她的心就会同时失去很大的一部分。”
“心?为什么会失去啊,居然伤到了她的心脏吗?”林德不解地问道。
“并不是指她的心脏,是指内心,可能我不是描述的清楚吧,就是说她会有很强烈的绝望跟空虚的感觉,就是所谓的心死。”
林德歪了歪脑袋,他意识到夜弥以前可能处在非常危险的思想中。
“不是都说人有两种死亡,一种是肉体的死亡,另一种则是心死。不过讲到底,心死终归不是真的死亡,只是抽象的讲法而已。”
“所以,可以复活?”林德把长枪捡了起来,他感觉体内的以太恢复得差不多了。
“复活?像是你爱看的那种骑士小说里讲的用词呢,不过也确实可以这么称呼。夜弥挺了过来,然后找到了一件事物去填补她内心的空缺,修复了那个伤痕。”
“是什么?”
“这个就是我推测出的答案了,那件事物应该是你,林德·艾伯尔。”
“哐当!”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