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都不能舒缓压力吗?”夜弥吃惊地问道。
“只是给予一些刺激罢了,烟跟酒都是一样,没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放松一下心情而已。”
弗洛伦斯说到这里,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木匣。
然而你还是把它带在了身上,究竟是因为你自己染上了烟瘾,还是说你想从这里面寻来一些慰藉,弗洛伦斯·布莱克维尔。
弗洛伦斯这么想后,笑了笑,把木匣盖上了,收回了口袋里面。
“只能说想要依赖这类外物来缓解你那种心病还是不现实。”
“老师怎么想到我身上了。”
“突然联想到了你,毕竟从四年前夜鸢死去之后你心里就一直有根刺。”
“如果你真的没法走出那个困境,就别一直去想那件事情。”
被弗洛伦斯这么一讲,夜弥颤声讲道:“我会尽量去试试看的。”
“嘛,之后我有空再帮你看看吧。”
“嗯,谢谢老师了。”夜弥的声音有点失落。“那我还有别的工作,就先走了,拜托老师你照顾林德。
“照顾病人是我的职责,况且还是这个臭小子,我肯定会去照顾他的。”
“也是呢,那待会见了,老师。”
“不用勉强自己过来的,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过来吧。”
“好...”
夜弥从医疗部离开了,
“该说他们不愧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么,两人都一个德性。”
弗洛伦斯摇了摇头,接着转身往林德躺的那个房间走。
结果她一进门,就看见了林德从床上爬下来把木箱搬到床上的画面,林德明显被弗洛伦斯吓了一跳,抓着木箱的手松开了,木箱砸到了他的腿上。
林德痛得大叫道:“*!”
“你怎么还不消停...”
林德把木箱移到一旁,揉着被砸到的膝盖。弗洛伦斯走到林德边上,讲道:“把被砸到的那边拉起来我看看。”
“我想没什么问题...”林德忍着腿上传来的疼痛讲道。他不喜欢被异性看,就算弗洛伦斯对他来说是仅次于夜弥外认识最久的人...该说是谁都不喜欢。
“哎呀,居然还有力气撒谎啊,行,你不想要我也就不强求你做了,反正你这小子也不像是这么容易被弄伤的人。”
林德费了些力气,把木箱搬到了床上。
“你别把这么脏的东西搬到病床上啊,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用的。”
“可是我身上也一样脏啊。”
“我总不能把你扒光吧,又不是身上有伤口在流血。”
“...但我已经把床上弄脏了啊。”林德似乎并没有想把箱子搬下来的想法。
“这是习惯问题好吗,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懒得管了。反正之后你必须自己去把床单给洗了。”
“好好好,之后我自己去洗。”
林德爬上了床。
“所以你为什么现在不休息而是又开始闹腾了。”
“一天不睡觉无所谓吧,况且刚刚也睡了一会儿了,暂时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