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屁股后面的快递本来应由一个绰号‘肉面肥龙’的胖子来送的,但是他已经含辛茹苦地送了一天了,实在是满头大汗、体力值不足,所以正好由满肚善肠的我代劳了。我看不如给那胖子发个微信红包,以表彰快递员送快递的精神好不好?”
“啊?”听完我一席话,嘉宝的嘴成了“O”形。
“啊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好吧。”
“萍水相逢又不是很熟,不如就给个九块九的红包以表心意吧?”
“你做主吧。”
“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任何要求都可以接受,上刀山下火海呀。”我一边靠着浴室墙,一边搔首弄姿地询问嘉宝。
“有,”嘉宝迈着猫步向我走了过来。
此时此刻我俩的距离只有五厘米左右,我现在只渴望听到一个问题的答案,那就是她的心跳是否和我跳得一样快。
结果嘉宝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请你走出去并把门关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也。”我悄悄地退了出去并把浴室门轻轻地关好。
其实这个门是半透明的所以对于欣赏身材线条来说无关痛痒,索性搬个小板凳坐下慢慢欣赏,但是那浓浓的潘婷香味却与我渐行渐远。
一会的功夫,脸色苍白的像索命鬼般的嘉宝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从她手捂的地方来看,她不是来了月事就是肠胃不舒服。
她走向书桌把桌上的牙医书籍摆好,顺手偷偷地把桌上的臭袜子塞进了裤子兜里,实际上她屋子里很乱,有很多东西都需要偷偷拿掉,比如沙发上的红色乳罩。
“要不我替你检查一下口腔?我可是个很有名的牙医。”嘉宝一边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一边开始收拾屋子。
“我不想一见面就让人检查口腔,我比较传统并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呃……我主攻的牙医,副业学的解剖学。”嘉宝开始没话找话地说。
“解剖学?在太平间解剖的那种?你不觉得两股颤颤、毛骨悚然吗?”
“我都是心态相当平静地解剖尸体,我喜欢用刀割人,但是其他用刀割人的方式都是违法的。”嘉宝一脸轻松地说。
“啊?”听完她的话之后我情不自禁地吃了一惊,看起来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我才是需要担心的那一个。她心不在焉地说着以前解剖的实习经验,与其说是庖丁解牛般的娴熟,不如说是内心极度变态。
“我以为我的前男友是我的盖世英雄,是我的意中人,我以为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向我求婚。结果他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偷了我的钱包就跑了,我猜中了这开头却没猜中这结局。唉,他好像条狗啊。”嘉宝整理出与她前男友的合影照片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她这是女性荷尔蒙作祟还是真的难过。
她开始找来打火机一把火烧了照片,然后扔进了厨房灶里,火光将没有开灯的厨房照得通亮,也将嘉宝的脸映得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