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身边有一个人你肯定认识吧?定国公大人。”冯祜问田伯雄道。
田伯雄问:“谁?”
冯祜狡黠的笑着说:“澹台嫣。”
“澹台嫣?”田伯雄听后一惊,但顿时缓过神儿来,装作思考的样子,而这一切,冯祜都看在眼里。
“怎么,硕略,这么个人难道入不了您定国公的法眼,还需要考虑这么久吗?”冯祜显得有些不耐烦,便催促道。
“哦!我想起来了!”田伯雄见冯祜催促,便恍然大悟般一拍脑门,笑呵呵地说道,“这个女子不是已经给了你中书令大人做小妾吗?怎么,难道她没把您侍奉好?这个好办呐,若是冯大人想要女子,我给你挑几个送到府上便是,个个可都是绝代佳人啊!哎吆,难不成您就是为了这点事要杀我呀?这也太小题大做了,来来来,快把剑挪开,我这就带你去我府中去挑选美人!”说完,田伯雄抬手贴在剑上,试图推开抵在自己心口上的剑。
冯祜见田伯雄如此,便紧紧的握住剑柄,并出言威胁田伯雄道:“国公大人,您要是再加胡乱动的话,小心我的剑不听使唤,给您来个透心凉。”
“好好好,我不动。那敢问中书令大人,不是为了此事,那又是所谓何事可以让您对我刀剑相向呢?”田伯雄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妥协又疑惑的问冯祜。
冯祜微微一笑道田伯雄:“国公大人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还是为这件事。你不要在这里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澹台嫣,这个所谓的可怜女子,只不过是国公大人派到我身边监视我并伺机而动的细作罢了!”
田伯雄顿时一阵冷汗,从额头滑到脖颈,再从脖颈滴落衣服或地面。颤巍巍地抽搐着嘴角极力解释道:“瑞麟呐,这个澹台嫣我确实是未曾相识,我连她的名字都近乎忘了,如何能够让她成为我安排在你身边的细作呢,你一定是弄错了!”
“他没有弄错!”田伯雄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便从军帐外传来。一个身穿紫色紧身衣的清丽女子逐渐从军帐外走进来。
田伯雄立马一愣,瞧着那女子,登时目瞪口呆。
冯祜淡然对那女子道:“嫣儿,你来了。”
原来那女子正是澹台嫣。
澹台嫣清声应允冯祜道:“嗯,方才辞别了公主殿下、忆楚姐姐、青丹和伯母,我就急急忙忙赶来与你会合了。”
冯祜点头笑道:“你来的恰逢其时。”遂又狡黠地笑着对田伯雄说,“怎么,见到你的故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吗?这可就大为失礼了,不是你堂堂定国公的作派啊!”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这个女人我也是仅仅和她见了一面,还是在你当场的情况下。什么细作,什么故人,我一概不知。”田伯雄牙关紧闭,死不承认他与澹台嫣的关系。
“矢口否认?我早就会料到。不过,你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一切我都已经知晓。包括,你伙同太子殿下谋害陛下!”冯祜给了田伯雄致命一击。
“你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朝廷功勋,你知道是要承担什么罪责吗?还我谋害陛下,我与陛下情同手足,共患难,陛下也待我不薄,我怎么会谋害陛下?哦,我知道了,你这是找不到杀我的理由了,所以才和那个贱人编造出这些胡言乱语来谋害本国公,真的是岂有此理!”田伯雄声嘶力竭地反驳冯祜的说法,但是仍未敢乱动,因为他知道,冯祜武功一流,剑法自然也是当世无双,自己动一动可能就会命丧当场,所以尽管激动,却仍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