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向经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秦军已经攻上城头。
向经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败的竟然如此不明不白。身为冯祜的师叔,无论是资历还是计谋,即使是略逊于这位天赋异禀的师侄,也不该输的这么惨,这么快。
秦军身披冯祜加入了化学元素的坚甲,面对楚军的所有攻击,如若无人之境地。不久便攻破了楚国的城门,十几万秦军如秋风扫落叶之势,浩浩荡荡地开进禺都。
城头已经被占领,楚军吓得纷纷投降。黄底红字的“楚”字大旗被拦腰砍断,徐徐掉下城去,取而代之的是“秦”字大旗冉冉升起,禺都换主人了。
向经纬万念俱灰,只想与攻上来的秦军决一死战,能杀一个是一个。
秦军身披重甲如猛虎般扑向向经纬,向经纬的武功就算比不了师兄,逊于师侄,那也是不容小觑的。区区几个士兵能怎样奈何他?
向经纬此时已经心灰意冷,他没有光复楚国的能力,只得杀敌泄愤。向经纬提起剑冲向持戈的秦兵,一阵砍杀。
向经纬之出招,招招致命。他明白秦军穿了坚不可摧的盔甲,如果砍这玩意,只是白白消耗力气。于是向经纬便使出全身解数,一剑封喉,劈头盖脸。秦兵在面前就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只得任由他砍杀。向经纬使出“横扫连环劈”不遗余力,迅速挥动宝剑直指敌方要害,可怜的秦军,在这位高手面前只得应声倒地,惨叫之声回荡着整个城头。楚军虽有投降之徒,可是大多数都是土生土长地在这里生根发芽的忠实楚人。面对强敌侵占了他们祖祖辈辈落地生根的家园,他们当然不能忍,与秦军进行了最后的殊死搏斗。因为秦军穿了冯祜制造的钢制盔甲,坚韧无比,楚军的兵器根本无法穿透。楚兵也意识到这一点,只能攻击其没有盔甲护着的地方。但是,他们并不是向经纬那样的高手,可以那么准确的直捅要害,若是兵器捅在了盔甲上,他们自己势必会处于被动状态。万不得已,楚军默契的达成一致,两人合作,一人引开一名秦兵的注意力,另一个人则趁其不备进行偷袭。这样子,必然会造成巨大的牺牲。果不其然,每斩杀一名秦兵,便相继自损一个友军。秦军除了盔甲加以改进之外,对于兵器上也是进行了改造。
冯祜将戈进行了“淬火成钢”的处理,以至于将铁器转变为钢制武器,使其硬度大大提高了,杀伤力也就增强了。
楚兵需要很强的力道才能刺穿秦兵的盔甲,且不能深入而秦兵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将楚甲上的护心镜刺破,做到一戈穿心。
楚国将士皆白衣白甲,血液染红了他们的战甲,随着一大批一大批士兵的倒地,整个城头上白里透红茫茫一片,当然也有些许秦兵,不过相较而言,少之又少。
向经纬还在奋力地砍杀着,此时死在他手上的秦兵数不胜数,他自己也身中数箭,鲜血淋漓。他不再大开杀戒了,可能是杀累了,也可能是伤势太重,拿不起手中的剑了。他单膝跪地,剑深深地插进了城头上的青砖之中,手紧紧地扶住剑柄,支撑身体,唯恐自己倒地后,再也爬不起来。他眼中、鼻中、口中,不停地在流血,不久便淹没了整个沧桑的脸庞。他怒目圆睁,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将他趁机团团围住的秦军,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秦军虽然人多势众,却也是望而却步,不敢向前取他首级。
话说,秦军攻破禺都北门,蜂拥而入,城内只有有三万楚军步兵誓死守候,秦军则是十万步兵与三万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