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轩静坐了一会儿，七点多的时候，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出门。

太阳照常升起，路上都是赶着去上班的人，跟以往一样，昨天天水街发生的袭击事件好像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

其实昨天的袭击事件虽然影响严重，但对于没有亲眼见到的人来说，距离他们还有些遥远。

生活还是要继续，公司没有通知，就必须要上班。

这就是当今人们的状态，每天被家庭和工作栓得死死的。

唐轩一边散步，一边思考。

按照周琳所说，她在梦中可以冰封那个世界，听起来这种能力像是元素掌控，跟自己一样，都算法师系。

不同的是自己得到御风术之后，几乎没有任何瓶颈存在，经过多次练习之后，就可以操控风，虽然不像列子御风而行，但是现在悬空漂浮前行是没有问题的，就是速度有些慢。

但周琳则是能力完全退化或者说降阶！冰封千里的能力只能作用于身体四周方圆半米的范围内，与梦中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

她虽然也是梦醒之后获得了超凡能力，但跟自己还有所不同，她所看的书跟这个完全不搭边啊。

可以确定周琳觉醒的原因跟自己绝对是不同的，不管是御风术还是八风力量，唐轩都可以跟自己看的书联系起来，而且在梦境中好像还听到了诵读的声音。

但周琳的梦，就是一场灾难，像是逼着她觉醒，不觉醒就要死！

可惜没有更多的超凡者作为参照！

买了早餐回去，周琳还在看书，这种书偶尔让她看一下，可能还觉得很有意思，但真正让她去仔细体会其中的意思就有些痛苦了。

“不用急于一时，有时候看书的时间长了，自然会理解里面的一些意思。”唐轩将早餐放在桌上，轻声说道。

“先来吃早餐吧！”

“嗯！”周琳应道，她将书放到一边，起身洗手，准备吃早餐。

唐轩没有告诉她，读《精神训》最终会有什么现象，至少现在她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

“精神力是什么样的？”周琳有些好奇，既然唐轩让自己读《精神训》，那他肯定是通过这种方法增强了精神力。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唐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精神力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力确实是变强了，精神力增强到一定地步之后，应该会演化成一个空间。”

“精神力不是无形的吗？”周琳问道，这世界上所有对于精神的描写，都在“虚幻、无形”的概念框架中，难道能演化出真实的空间？

“我觉得这么说不是很准确。”唐轩仔细斟酌自己的用词。

“从我们感知的角度来说，精神力应该算是无形的。”

“不过我觉得精神力应该是不同于肉体，以另外一种物质形态存在的事物。”

“在精神力较为弱小的时候，是无法进行自我感知的，比如成为超凡者之前的我们，对于精神力的概念只停留在精力层面。”

“成为超凡者后，精神力的强弱就是决定实力的一个重要因素，对于那些身体素质增强的超凡者来说，精神力增强肯定也是有益处的，不过对实力的增长如何我不大清楚。”

“以我自己为例，我的精神力在达到某个标准之后，形成了‘精神疆域’......”

“精神疆域？”周琳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别致啊。

“对，就是我刚才所说的，精神力演化的空间，当精神力继续变强的时候，精神疆域会缓慢扩张，而且其坚固程度也会提升。”

“这个精神疆域就存在于人体内？脑部？”周琳问道。

“或许吧，我觉得从空间位置上来说，精神疆域跟肉体肯定是有联系的，但绝不仅仅是就在我们的身体内。”唐轩说道。

“就好像将大脑剖开，也不能发现灵魂一样，精神疆域或许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跟我们的肉体链接在一起，可能以另一种形态和肉体共存，也可能存在于另外的时空中。”

唐轩也不知道周琳能不能听懂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确实反复思考过关于精神力的问题，这些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周琳点了点头，唐轩所说的字面意思，她可以理解，但她没有精神疆域，并没有思考过这方面的东西。

“嗯，那我就先读一读这篇《精神训》，看精神力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吃完早餐，她开始继续研究《精神训》。

“嗯。”唐轩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餐具。

虽然他让周琳尝试，但是他心中却没抱太大希望。

周琳的觉醒和他不同，他所有的超凡能力都来源于书籍，周琳虽说也是梦醒后成为超凡者，但更像是那种“突变”型，和其他超凡者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