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一直在端详着她,听她说的理直气壮,反而被气笑了:“你谈过很多男朋友吧?都是晚上聚,早晨散吧?对你们这种人,当然是合则聚,不合则散。你们没有付出感情,最多只能算是苟合。但大多数人,对恋爱结婚都是认真的,既然结婚就希望能白头携老的,现在,这个希望破灭了,难道连伤心也成罪过了吗?”
徐娇娇上下打量白鹭:“你没有能力让西岭爱你,你就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干嘛天天装可怜,让西岭也无心工作,好像有多对不起你似的。我只是爱西岭,没准备和他组建家庭,你就安心和他白头携老吧。”
白鹭看着她冷笑:“西岭说,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知道我自重自尊不会接受这种情况。所以,他主动要求离婚,我也同意了。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徐娇娇听到这样的消息,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红玫瑰、白玫瑰,也许你觉得只要能维持婚姻,可以包容这种情况,但我不能接受韩西岭和我在一起时,还想着心口的朱砂痣。所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韩西岭我—不—要—了!我会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成为他想起就内疚到心痛的白月光。”白鹭语气缓缓,说的清晰有力。可惜,很多话徐娇娇并没有听懂,她嘴巴有点不利索地重复。
“又是红玫瑰、白玫瑰,还什么朱……你都被甩了,还卖弄什么学问呀?”
白鹭冷冷地看着她,想起金铃铃传过来的关于徐娇娇的情况,不由冷笑:“你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赶快说,我还要回去工作。”
“你们真的要离婚了?”徐娇娇早已经忘了来找白鹭的目的,听白鹭说起离婚的事儿,她忍不住想核实一下。
“你为什么不去问韩西岭?”白鹭看她目光更冷:“我们的事儿请你不要参与;你们的事儿,我也不会过问。两个女人为争一个男人而互相伤害,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徐娇娇听出她语气里的轻视:“你骂谁呢?谁不尊重自己了?”
“和有妇之夫上床,说到哪里,也不会让人觉得这个女人高贵。”白鹭说的很鄙夷。
“你……你……”徐娇娇被堵的说不出话:“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骂我有什么用?”
“你今天来找我,是指望我对你低声下气呢?还是指望我对你忍气吞声呢?”白鹭看着她嘲讽地问:“我可以不理你,不恨你,但你也不会指望我喜欢你、欣赏你吧?”
白鹭不想再和她说下去,转身向办公室走。
“易白鹭,你真虚伪,你这样装清高,就很高贵吗?”徐娇娇在她身后喊叫。
白鹭回头看她一眼,她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身体抖的历害。
“露出本来面目了吧?绿茶婊!”徐娇娇走近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
白鹭很想回话,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天旋地转,她腿一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