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别闹”“我明天要走了,你考虑好了吗?”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温顾的身子一僵,可她却没有回应,继续闭着眼,仿佛熟睡中。
但他知道,她在装睡而已。
他等不到回应,只是紧紧抱着她。
这一夜,没有乱来。
两个人安安静静,相拥而眠。
清晨五点钟,费雷德就醒来,开始洗漱,换上干练的衣服。
出卫生间的时候,温顾醒来,坐在床上。
“要走?”
“嗯。”
“这次要去多久?”
“可能三个月。”
“这么久?”
她摸摸鼻子。
“嗯,抱歉”“不需要抱歉,做你想做的就是了。”
“那你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下次吧,下次回来再告诉你。
把门关好,我还困着呢,要继续睡一会儿。
下次回来,记得给我带礼物。
寒州叔叔说,男人在外出差回来,应该带礼物回来的,记住了吗?”
“好!”
费雷德喜笑颜开,她虽然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等她的答案。
温顾蜷缩在被窝里,强忍着悲伤的情绪,没有目送他离开。
房门关上,整个屋子变得极其安静。
终于,她听到了自己压抑的哭声。
温顾没有久留,回到了曼尔顿。
以前她最害怕的是付出真心,被糟践、被抛弃。
所以她抗拒感情,可现在她不知不觉,已经把自己的心丢了。
费雷德去了战场,她的心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