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行至洞口,唐晓天突然停下来道:“你这样回去可不行,逍遥生会怀疑的。”
程晨道:“那迮么办?”
唐晓天道:“把衣服撕烂,把脸上摸黑,就说你最后也用传送符传送出去了。”
程晨跺了唐晓天一脚道:“你滚,我晚上回去,就说白天见不得人,晚上才回去。”
唐晓天道:“记得把储物袋的衣服也扔了啊,说没带衣服。”
程晨咬牙切齿地道:“快滚,我还要你教。”
唐晓天嘿嘿一笑出了洞口,程晨大吼道:“无赖就是无赖,出的尽是流氓主意。”
唐晓天出了洞后,也不停留,悄悄地回神机营杂物房,用心地做起杂活来,外面的一切,好像都和他无关。
神机营大厅里
穆长风看着大厅的一堆狼魂道:“逍遥,你小师妹真的没和你去吗?”
逍遥生有些生气地道:“师尊,你也知道师妹胆小怕事,他会和我去吗?”
穆长风一捋胡子道:“罢了,我也是随便问问,这丫头不知又跑那里去了,对了,屠狼洞一行可顺利?”
逍遥生道:“一切顺利,只是花了些手脚。”
穆长风眼睛一转道:“顺利就好,你明天再去杀点回来。”
逍遥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得意忘形了,还去?歪嘴道人也不好说话,看着穆长风期待的眼神,只能点头答应。
徐良子回到城主府,慌忙换了件衣服后,强行调整姿势半天,才松了口气,本本以为屠狼洞可以发一笔财的他,弄得差点连命都没了。
看着一半秃头,一半头发的惨相,也不好见人,想了半天,找了个布帽戴上,还是看得出来。
他左思右想,把布帽摘下,走到桌子旁,提起毛笔,对着镜子勾画起头发来。
一会儿,秃头的一面一片墨黑,再戴上帽子还是不协调,帽子颜色过亮能看出来,无奈之下再次摘下帽子,又把帽子涂黑戴上才松了口气。
他以前不在意形象的,可在城主府任军师一职,不能太随便,留个好印象,不致于让刘城主瞧不起。
可是,由于墨水未干,头皮发冷不说,有墨水从帽子上、头上淌了下来,形成一条条墨迹,把脸都分成无数等份了。
着急的他,用手一抹,脸上、脖子上成了黑炭,如被泼墨一般,那下垂的胡子,开始滴着墨水。
他走到桌前,把胡子的墨水又滴回墨砚,待滴尽后,正要擦脸,刘城主的叫声传来:“徐兄可在?”
徐良子大惊,急忙把桌上的宣纸打开,答应了一声:“在”后。整颗头扎在纸上时,刘城主推门进来一见徐良子的动作,吓了一跳,徐兄你迮么了,为何如此?”
徐良子黑炭般的脸扬起道:“城主,我在自画像,迮么也画不像,所以自己脸上涂墨,先印出个轮廓,再细画不迟。”
刘城主见他黑得彻底,一脸古怪地道:“徐兄之法,还真是别具一格,我来找你,是想你和我明天一探屠狼洞。”
徐良子一听屠狼洞,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在流泪了,那是人去的地方吗?
刘城主惊道:徐兄,你迮么了?快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