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开始,沈清蝶便是一病不起,真的倒下了。
……
“如此,果真是作孽啊。”沈源之得到了消息也是来到了宫中,站在沈清蝶房前,有些焦躁不安。
看着眼前的门缓缓开启了,太医从里面走了出来,却摇了摇头。
“大人,恕老臣无能,小姐这个病它不是病,无药可医啊。”说完,便是匆匆离去了。
沈源之皱着眉头,走到了房内,沈清蝶还在昏睡中,之前也是有醒来过一阵,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昏迷过去了。
周萌和沈菊就在一边,周萌心里也是深深的愧疚,要不是自己带沈清蝶出门,也不会见到如此凄恶的眼神,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她去找皇兄,找来了宫中最好的太医,可是依然是束手无策,她也是不敢离开沈清蝶身边。
沈源之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然也不会怪罪周萌。于梦雨也曾在书院中学习,后来却被赶出书院,她的为人沈源之很清楚,并不是什么好人。
本来小小年纪的,还能改正,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犯下错误,一点一点的自甘堕落,如今早就了现在这个结果,却还是波及到了沈清蝶。
沈源之别无他法,求医已经无用,自然是想着为沈清蝶冲喜,好将沈清蝶身上的这股歪风邪气去除出去。
他提笔写下一封信件,如今能帮助到沈清蝶的也没有别人了。自然是已经漂泊在外的沈天。
沈天自那日之后,便是完完全全的心里感受到对不起沈清蝶,便是远走高飞,想着不再回到书院,干涉沈清蝶的生活,好能让她一点一点的渡过难关。
他也曾写信,将一切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沈源之,好请求他的原谅,自己却也没有任何的脸面回来,他也不想在面对这一切,这也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沈源之此刻能想到的便是他,他是看着沈天长大的。当年自己的父亲将这个孩子捡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考验了。
他很清楚,沈天的本性是向善的,在书院的熏陶下,自然也是沾染了一身的儒道礼仪。虽然从小便不是很喜读书,对习武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是也依然是学习到了不少的儒学。
沈源之此刻写下信,就是想告诉沈天,希望沈天回来娶沈青蝶。大家都可以不计前嫌,毕竟也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如今流言依旧存在,将这流言坐实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非意。
从下沈清蝶没有母亲的关怀,沈源之又如此的严苛,对这个孩子最好的人应该就属比她大几岁的沈天了吧。
等到了沈清蝶有些好转一些的时候,沈源之坐在床头,亲自喂沈清蝶将中药喝下。
沈清蝶也是感受到了沈源之的变化,心里很感激,却难言于表,就静静的看着沈源之,想着儿时的那些快乐的日子。
“清蝶,有件事,为父还是要与你商量一番。”沈源之有些严肃的开口道,为沈清蝶冲喜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小觑。
沈清蝶有些疑惑,看着沈源之,等他继续说。
“你这些日子受的打击太多了。如今,阿爹将沈天召回来了,希望你与他成婚,冲个喜,也希望你们能不计前嫌,你们小时候可玩的可好了呢。”沈源之一边说着,一边柔情的看着沈清蝶。
沈清蝶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沈源之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仅仅是为了冲喜吗?不,完全不能答应啊。
沈源之也没有着急沈清蝶做出什么回应,便是好生劝说道:“你好好休息些时日吧,好好想想便好,爹爹只是希望你能健康一些。”
说完便是离去了,留下沈清蝶一个人在哪里凌乱。之前的那件事,沈清蝶早已经释怀,毕竟沈天没有做什么坏事,都是那些有心之人所起的流言,沈天依旧是自己最最亲近的小叔。
但是,沈源之这话依旧如一个晴天霹雳,硬生生的打在沈清蝶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缓缓的起身,完完全全的不能理解。
“冲喜?什么冲喜啊,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什么都好好的不是吗。”沈清蝶情绪有些崩溃,她不懂沈源之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之前还从未想过自己要嫁人这件事,即使是与师兄容天华的日子里,也没有考虑到这些,可现在突然就要承受这样,自己完完全全是不能遭得住。
几步踉跄,便是走到了柜子前,推开了上面的东西,打落在地上想起了杂乱的声音。从柜子上面拿下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本来是作为装饰性的物件,没有完全开封,却依然十分的锐利。
沈清蝶如今已经难以做到正常思考了。
沈菊在外面就听到了房内的摔落的声音,赶忙冲了进来,看到小姐拿着匕首。
便是不由分说,便是一把抓着匕首的尖,大叫一声夺过。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