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简直疼死了……
就这样放弃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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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鲁特哥哥!”
“哈鲁特!”
听到后面神楽春人与亚切斯基打斗声的两人扭头望了过去,看到了春人被对方一拳击中面门后,嘴中和鼻腔溢出的鲜血洒在半空,直直的向后倒飞出去。
“撑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错嘛小鬼……哈哈,两个菲林族等我玩完了后给你尝尝也不是不行,你就在这边乖乖等着吧。”
亚切斯基伸手拽住神楽春人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垃圾腐烂一般的恶臭口气散发开来。
????????
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起来,脑袋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一般,各种各样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烁着,耳朵里满是嗡嗡不停的轰鸣声……
该死的……给我动啊!给我动一动啊!!!
眼中恍恍惚惚的看到了将两名女孩逼到墙角的亚切斯基,对方用那沾满了自己鲜血的手揉捏着她们洁白的脸蛋,染上了一道道令人不安的血红。
“开……”
牙齿好像有些松动了……
“开……………”
“哈——?”
看着对方那满脸的淫笑,心中的怒火如同不断的浇油添柴一样疯狂的涨大。喉结微微一动,将嘴中的掺杂着鲜血的唾液咽了下去,感受着一嘴的铁锈味,我靠着仿佛要让嗓子烧起来一样的怒吼连滚带爬的扑向了敌人。
“开什么玩笑啊——!!!”
支付一定的记忆和感情为代价,使情绪和精神稳定下来。
理智补正1.00
脑袋里的某根弦似乎崩断一样,原本能使我呲牙咧嘴使不出力气的剧痛也消失了……我的眼中——只剩下亚切斯基这一个敌人。
如同失去了理性一般疯狂的抓住对方捶打起来,每一击都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然而我所看到的,却只是因为疼痛让亚切斯基咧了咧嘴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强制的冷静让敌人的攻击在我的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有一种似乎现在这种连站都不一定站得稳的状态甚至比我受伤之前还要敏捷的感觉。
接连的攻击被躲了过去,亚切斯基渐渐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却也终于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后背。
“嘶——!你这该死的贫弱小鬼就该扔到荒野上去被源石虫分食!”
嘴中再次含满了鲜血,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还有散发着恶臭的绒毛——
没错,趁对方用力过大而露出空档的同时,我狠狠的对着他露在裤子外面的圆圆的尾巴咬了一口,成功的将他的尾巴给撕开了一道口子。
????????
看着吊在自己后腰上还不断涌出鲜血的尾巴,亚切斯基本就凶残的面容变得扭曲,如同从天灾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实际上,那一番挣扎便已经是神楽春人最后的气力了,而现在的他则是正被亚切斯基踩在脚下,坚硬的鞋底将神楽春人的脑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被血液打湿的泥土夹杂着石子将春人的脸划得生疼,而他却连动一动手指都难以做到了。
“小东西,你以为会这么简单的杀了你?”
一边说着,亚切斯基掐住想要逃跑的缇娜的脖子,将她拎到半空中,而呼吸的困难的缇娜只能徒劳的用自己的纤细的手掰着对方的胳膊,双腿无助的在空中来回踢着。
“呲啦”
粗暴的撕裂了缇娜破破烂烂的布袍,亚切斯基抬脚踩住神楽春人的咽喉,让他根本无法把脸转开,然后扯着泪痕未干的缇娜的脸,按着她的头凑到了离神楽春人的很近的位置。
“呼……呼……你们……你们这群不愁吃喝,成天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垃圾给我好好尝尝我们的绝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