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太简单了。先不说她能不能长存的问题,她的存在就像是大海里淌着血的一块肉,早晚会引来鲨鱼,到时候权文钟也会跟着受牵连。况且,自古至今,逆天而行总会伤人损己,最终难有好下场。””
萧琪听了郑天印的话把胸前的吊坠拿在手里说:“我可以把血符送给她,这样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伤害到她了。”
“你觉得我还不如一个护身符?”郑天印的话语中听不出温度。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比护身符厉害多了。我是说,我们肯定不可能每次她遇到危险正好都在身边吧。反正我有你呢,把它暂时给mia用也没什么影响嘛。”
郑天印目露怒色,生气地说:“放回去,别再让我听到把血符送人这种话,谁都不能送。”
萧琪虽然被郑天印呵斥,可是心里却甜丝丝,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拗不过,只好作罢。
“好了,你别生气,谁都不送。”萧琪把吊坠放好,拿出耳机塞进耳朵里。前方又是一段漫长无味的旅程,可是她却不觉得难熬。
权文钟和大圣他们一整天都呆在舞蹈室练习,虽然那些动作就算是睡着了听到音乐身体就能自动做出来,但是他们仍然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总想把每个细节都做到极致完美。明天就要开始现场确认流程彩排了,他们的神经也都不自觉地紧绷,期待后天能完成一场完美的巡回开场。
大圣的舞蹈是短板,就算受了将近10年的专业训练,可他总无法顺利控制身体,一些爆发性的动作做起来怪怪地,权文钟在一旁指导:“你的发力不对,要腹部收紧发力,大腿放松!”
大圣嘴里念着:“大腿放松,腹部发力。”可是做出来的动作仍然没有变化。
权文钟气地一把把套头帽拽下来,“不对不对,告诉你多少遍了,这里的重心在腰上不在腿上!”
靠墙盘腿坐在地板上的胜利终于看不下去了,于是说:“算了文哥,跟演唱会一样让大圣跟伴舞做一样的动作好了。”
大圣的汗顺着发梢滴在地板上,一脸倔强地说:“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些动作练好。”
收发室的刘姐推着小推车走进来说:“你们信件快递都分好了,这次我可是亲手交给你们,再弄丢就不关我的事了。”
石头和胜利立马站起身帮着刘姐把写着他们各自名字的纸箱搬到地上,胜利撒着娇那拳头轻捶刘姐肩膀说:“刘姐看你,怎么还记仇了呢。辛苦了,走我请你喝一杯咖啡去。”
至少权文钟有一些信件还没来得及去领,就被新开没多久的保洁阿姨当垃圾给处理了。害得权文钟在收发室打闹了很久,非要刘姐去翻垃圾箱把信件给找回来。公司让保洁部好几个人把公司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回来一封。这件事可被刘姐给记下了,从那以后,他们每个人的信件每个月都会被整理好放在专门的小箱子里,再由刘姐亲自送到手上。
由于在外巡演了一年多的时候,又累积了不少来信,权文钟擦擦额头的汗,刚要去帮忙搬箱子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又转身跑到储物柜旁,在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是郑天印,心里咯噔一下。关于mia的一切似乎已经在这两三天时间里打包封存,原以为她就像是场梦,从此以后再无痕迹,可听了郑天印的话以后,被密封的箱子像是礼物包裹那般瞬间炸开,一缕缕彩色拉丝和闪光碎片飞满心间。
顾不上换衣服,抓起棉服草草扔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便冲出舞蹈室。留下4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