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妮开始着急了,那些警察会不会把他打坏了,所以他连床都下不了了?
第六天,蓝妮要崩溃了,他不会被屈打成招,坐牢了吧!
抢劫加强女干,会把牢底坐穿吧,蓝妮越想越怕。
妈的,你傻呀!你鼻子底下的不是嘴吗?你不会和他们解释吗?
她开始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她又给他发短信,短信也无人回复。
她毛了,完球儿了!她不会真的害他坐牢了吧!
她在当天下午就去了警察局,刚好遇到那天出警的小警察,蓝妮把当时的情况仔细描述了一下,那个小警察冷冷地瞥了一眼蓝妮:“那个男人究竟是你什么人?”
蓝妮犹豫了一下:“是……我男朋友,我们当时……是在闹着玩儿呢!”
小警察愤愤地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诬陷自己的男人是劫匪、强女干犯。”
蓝妮忐忑地问:“他人呢?还在这儿吗?”
小警察:“没等到警局就被放走了。”
蓝妮:“他挨打了吗?”
小警察瞪眼:“我们是警察,不是地痞流氓黑社会,再说就他的身份谁敢打他,王哥算是被你害惨了。”
蓝妮并没有深究警察最后的一句话,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他早就被放出来了,可是却没有来找她,估计是生气了吧!
哼,气死吧!谁让你骗我,这叫一报还一报,而且他们本来就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既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年龄,也不知道彼此的职业家庭,他不来找她,她就当他从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可是,他这一消失,就消失了整整一年。
一年,四个季节,十二个月,五十二周,三百六十五天。
一年,地球自转三百六十五周,围着太阳在太阳系中公转了一周。
他怎么会消失了那么久!
她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白天忙碌的工作,晚上泡吧喝酒,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经常会想起他,想着他究竟跟哪个野女人浪去了。
特么的,她干毛要想起他,他爱跟谁野就跟谁野,他爱跟谁浪就跟谁浪,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一年后的一个晚上,蓝妮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那是秋实集团的一个新闻发布会,蓝妮本以为会看见向羽,可是向羽没看见,却意外地看见了那枝消失已久的红杏儿张生。
他西装革履地站在五光十色的聚光灯下,神态卓然,风度翩翩。
那张山水兼具的俊脸,配上行云流水的言辞,简直完美到犯贱,这根本不符合造物主造人的标准。
她呆呆地望着他,眼眶竟微微地发烫,他终于出现了,在消失了一年以后,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消失,他只是厌倦了她,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而已。
那一晚,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钟立伟,哈弗商学院金融系毕业,毕业后曾在华尔街一间跨过公司担任执行,世界十大金牌经理人中,他名列第五。
她愣愣地坐在沙发上,这怎么可能?
那个在她眼中时而深沉,时而纨绔,时而热情,时而温柔,英俊到天翻地覆,讨厌到一无是处的渣男,怎么可能那么优秀?
她记得那一晚,他竟然来找她了,她站在门里,他站在门外,她面无表情,他目光温润,她直勾勾地看了他一会儿,眼底竟微微泛潮,于是她转身进屋不搭理他。
莫名其妙的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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