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踢球了。”科伊感觉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消极气息，两个衰鬼一副要融化的样子，他决定赶紧离开。

“饭后一小时才能运动。”布恩迪亚看了眼墙上的大钟提醒科伊。

“今晚要打升场赛，早点出发，路上可以慢慢走保留体力。”科伊说完走出办公室。

“哎~真羡慕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布恩迪亚一副回忆往昔的神情。

“话说…他对踢球有兴趣了？”乌尔苏略表吃惊，他注意到了刚才的话，从认识科伊他就没见过科伊对什么事上过心。

除了烟没了…除了可乐不冰…

“还不都是我的功劳！”布恩迪亚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要不是我暗中培养，他这叼人哪能这么快感兴趣。”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引导他？跟青训营训练？”乌尔苏问。

“他毕竟不是科班出身，系统训练枯燥乏味估计他也不感兴趣，自由放养最适合他。”

“业余足球能帮助他提高吗？”乌尔苏离开英国多年，市政公园的足球水平已不是他当年的情况，这点他还不是很清楚。

“A场的水平可不低哦~而且经常有职业球员去玩。我这两天都在给科伊潜意识灌输去A场的想法，你看，今天他就去踢升场赛了。”布恩迪亚自鸣得意，紧接着补充一句：

“我真牛X！”

“你真可怕…”乌尔苏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玩战术的都是心理学神棍。“这就叫洗脑吧？”

“哎~别说这么可怕，是引导，引导。”

“……老实说，你有没有对我洗过脑？”乌尔苏脖子一凉。

“没有！怎么可能？！”

“真的？”

“当然，以你的智慧我骗的了你？”布恩迪亚义正词严。

“那倒是，量你也没这本事。”乌尔苏稍稍松了口气。

屋内安静了会。

“说回正事，贷款怎么办？”布恩迪亚转移话题。

“哎~再努力呗，这么多家银行呢，我一家一家试。”乌尔苏回答。

“对了，代言壮阳药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考虑怎么样了？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你了好吧？！”

“哦…那贷款这条路走不成的话，代言壮阳药也不错，对方老板说支票随便填。”

“喂…你这不是在给我洗脑吧？”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嘛~”

……屋内再次安静。

“壮阳药代言，支票随便填，想想真是条好路子。”布恩迪亚自言自语。

“喂！尼玛！你在给我洗脑吧？啊？这是洗脑吧？是洗脑吧？”

“哪有…壮阳药代言…”

“还洗？我不听我不听！”乌尔苏吓得捂住耳朵一头扎进沙发里。

“嘁~一个老男人卖萌，真恶心！”布恩迪亚一脸嫌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