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年郎尖叫一声,冲景萱说一句,“我先走了,改天来看你。”拔腿就跑,话音未落,人已经足尖轻点,翻越屋顶不见踪迹了,还是一名高手呢。
“飞轩生性顽劣,打扰姑娘,在下替他向姑娘赔罪了。”男子也就是那个飞轩口中的暮秋,温文尔雅地说道。
“叫我景萱就行,感谢先生这段时间的救治。”
“劳烦姑娘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搭在景萱手腕,认真的探脉。
“景萱姑娘内伤未愈,又受外伤,醒过来就无大碍了,接下来还需静养,在下把药煎好送过来,姑娘每日按时服用即可。”
“有劳了。”
“那在下去准备药材,景萱姑娘好好休息。”转身向门外走去。
“暮秋先生!”景萱叫住了正要离去的暮秋,“宁祁在哪?”
嘴角上扬,转回身微笑地看着景萱,这微笑中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初次见面的微笑温和有礼,却让她感受不到温度,现在好像是真的笑了,微笑中仿佛透着一点戏谑。
“爷正在处理公务,既然你醒了,他应该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