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婆子可不是那种随便就动手的人,我想着反正离着界海村这么近,李家总有讲理的人啊,你别跟我说,叫你家长辈儿当家的出来!”
杜婆子闹得起劲,偏生李想鱼也不做解释不争辩,吃瓜群众们,难免各自猜测开了。
“我觉得……李想鱼是不是真偷了人家钱又吃霸王餐,否则杜婆子谁家不闹,偏在她家闹?”
“昨儿杜婆子来卖豆糕时,鱼蛋儿闹着要吃,李家没照顾杜婆子生意不说,还轰走了杜婆子,莫不是她怀恨在心才来栽赃小鱼啊?”
“必然有一个说的是真话,一个说的假话!”有人持观望态度,不做判断。
村里唯一的文化人张直良,也站在人群中问道:“可有人证啊杜婆子?你老伴儿可不算人证哟!”张直良考了一辈子秀才,六十多岁了,依然是童生。
“人证?倒是有,”杜婆子是看到那两个异域主仆走了,她才来的界海村,当然不能有人证,她神情遗憾的叹气道:“这小蹄子吃霸王餐时,确实还有两位异域客商吃过茶,后来人家走了呀,这可咋办呀……”
杜婆子说得煞有介事的,周围人几乎都开始相信她的说辞了。
“不该呀,小鱼这丫头平日里多老实本分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哎哟,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们就别瞎逼逼吧,我倒是觉得都只听了杜婆子一个人说辞,人家小鱼都没机会开口呢!”
“她是没脸开口反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