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宇带着小黑下得山来,回到家中,吃罢了晚饭。见师父李玄霸正准备去村中散步,明宇急忙喊住师父,道“师父,我今日已经达到刀法小成了!”
李玄霸听后十分惊讶,心道这才半年有余这小子竟然便达到了?我以为最少要一年时间呢,当下便问道“儿臂粗的竹子,一刀可断否?”
李明宇傲然道“自然!师父你待我练给你看。”说罢,兴冲冲的拿上刀,拉着李玄霸来到院中。
院中并没有竹子,只有他平日练武所用的木棍,约莫有腕口粗,李明宇把木棍插在院中,对师父说道“师父请看!”说罢抽刀在手,照样宁心静气,深吸一口丹田气,瞬间挥出五刀,五道寒芒闪过,木棍断落一地。明宇心里得意,问道“师傅,我这刀法,可还入的眼?”
李玄霸看后心里也是震惊,这小子不仅进步神速,而且刀法的确有了一定的火候,对出刀力量控制的非常精确,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堪堪已是摸到了大成境界的一丝门槛。心里不由感叹,这小子果真妖孽!实在太超出所料!难得的,玄霸没有打击李明宇,而是说道“唔,还算不错,你小子最近的确用心了。”
李明宇甚少听见师父夸赞他,闻言后也是高兴,心道师父今日竟然少见的夸我,也不枉我苦练多日。当下便趁热打铁,讨好道“师父,你之前可是说过,待我练刀有所小成之时,便开始教我练槊的,可莫要食言!”
李玄霸听后哈哈大笑,道“练槊?你不是已经开始了么”
明宇听了心里奇怪,叫屈道“我什么时候开始练了?每日不都是提着木棍站桩,就是被你拿沙包丢,要么举着木棍踩装满沙子的铁锅,这和练槊有何关系?师父可莫要诳我?”
李玄霸听他说的委屈,一脸黑线道“你当我诳你?骑马舞槊,因为人在马上,腿不着力,所以挥舞马槊刺击最重一个腰力!你每日站桩就是为得锻炼腰力!”而后玄霸走进屋
中坐下,对李明宇使了个眼色,摇头晃肩做出一副劳累疲惫的模样。
明宇听师父难得有心情解释,又看师傅对自己这番暗示,哪还不明白用意,连忙跟进来,站在师父后面为他捶捏肩膀,态度殷切,问道“师父可觉得力度还可以?继续说说其他的呢?”
李玄霸感觉明宇小手拿捏的力度正好,点点头,道“嗯,力度尚可。”而后便享受的闭上了双眼,说道“需知但凡沙场对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大将军不怕千军,就怕寸铁。所以做大将的,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留意暗箭流矢,我用沙包丢你,让你躲避,也是出于此目的。待再过些时日,你能完全躲过我双手丢来的沙包,便要蒙上眼睛躲避,锻炼这耳听八面风的本事。”
李明宇听完师父解释后,才明白师父的用意,捶捏的更加用心,问道“那师父让我举木棍站铁锅上又是出于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