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臣埋头在她侧脸以下,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两人身上的衣物,紧接着宋相思感觉到他的横冲直撞,跟往常一般,没有一点怜惜,一如既往的带着惩罚掠夺……
游戏结束,她差点没虚脱过去,趴在床沿已经浑身力气尽数挥散,怕是比要她去做一天劳力还来得精疲力尽。
陆少臣明显对此还有求不满,有点像头饿狼,转身要往她这头来。
当一张脸拱到她下颚处时,宋相思才翻了半边身子,气喘不匀的质问他:“你是不是吃什么了?”
除了这个,她已经想不到他为何会如此这般,以往再凶狠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简直折磨死人。
不满的男人好比受着饿的野狼,狼性远比理智重,难怪了人家都说男人是那啥思考问题的动物,这话说得也不全无道理。
陆少臣没顾上她话里几分,要是在这会儿跟他拗,她绝对不是对手,剩下的只有妥协。
游戏一半,她抱着他身子的手几乎是再无半点力气,只是巴巴搭在他肩膀上,扶着他的后背。
弄到最后,她脑子都几近迷糊,眼前啥也看不清,只感觉天花板一个劲儿的晃动,她听到耳边是他一声紧连一声的呼吸,很急很急。
这一场持久战,是宋相思料想不到的,从主卧到浴室,不知道她上上下下给折磨了多少次,直到最后整个人像是给拆卸般的全身酸痛,体力不支下她出声讨饶,陆少臣才渐渐收敛了点。
加上一夜未睡,她实在是累得要命,竟然不知不觉自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一个滚烫的身板凑过来,宋相思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半睁着眼道:“我现在配合不了你了,我很困。”
他引导她:“起来再做一次,以后你这陆太太的位置就扎根了。”
她不敢动,动一下浑身难受,但她不动他在身上一个劲的动,滚烫的手指到处为祸,到处作乱不休。
陆少臣见她嘴皮子在动,眼睛闭着没声,咬着她唇瓣说:“别睡,睡着了没感觉。”
向来她就是个张牙舞爪的模样,从两年前的一夜情缘,到后来她跑去海天故意骗人怀孕。
也不知道他是往她哪儿扎了下,宋相思跟梦游似的一个激灵睁眼,说:“我今天真的很累,过几天吧!”
她想骂他,心里好气,身体好痛,都不知道先发泄哪一个。
“女人狠点我喜欢。”
可他却若无其事的给她来这样一句。
都这样了,他还忍着痛来撩自己,宋相思当真是狠狠咬,一点也不放松。
怕是皮破了,嘴里一点点血腥气,她赶紧松了嘴。
两人这一波仗打得天翻地覆,打完,陆少臣心满意足的点烟,对她说:“我还以为你功夫多厉害,不过是只纸糊的老虎。”
宋相思躺着,身心俱累,强打着几分精神开口:“再贵的烟也要打火机才能燃,就算在陆总眼里,我再不值当,但也是能点燃你这根烟的打火机。”
跟他混久了,说话的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几分调侃讽刺意味。
陆少臣想到她不会走常人的路线,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扯着嘴角邪魅的一笑,他是怜悯又好似训斥的伸手摸了摸她那张一点杂质都不染的脸说:“有本事,你别开口求饶,求了就不要老抬着脑袋装,恶不恶心?”
宋相思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原本是想笑的,可陆少臣猛地伸手捏住,硬是逼得她几分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