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看你家这娇女就非同一般,这等妖孽资质有生之年相家是又要多个化神,相老弟你说这姻亲想法以前我怎敢生?
连想都没敢想!而上几天正巧我还给这崽子定了一门亲事,你要是早说两天,这门亲事我自是点头欣喜应得,巧了不是?”
王栋真这一番话落地,茅真黄就明显的看着王道宁重重的呼了一口浊气,相韩渠的一番话差点没把这货给吓死。
“定了亲事?什么时候的事?”
相韩渠听完王栋真的话就是一愣,身为观楼宗的宗主他根本不知道此事。
“一个月前相兄给劣子签宗门召令之时,龙门宗傅长老,淳于子真人家的嫡孙女!”
相韩渠愣顿了半晌,然后转头有点僵硬的笑道:“是有点可惜!不过这门婚事对于令子也是一门好亲事。”
龙门宗淳于子名声不显,但不代表相韩渠不知道此人。
金丹末期,修为不算高,但其早年曾担任过华阳天宗筑基期教习,现在华阳天宗还有很多化神期大能见其面尊其一声先师,此人更是亲手教出龙门宗两任宗主,更是掌握着龙门宗所有外事部,说一句他淳于子是龙门宗的太上皇都不为过。
别的婚事可以毁,但这门婚事定下来,别说他宗主相韩渠,就是上升到观楼宗宗事层面之上,他相韩渠都不敢这么干。
这是王家给自己找的一个靠山!
“相兄,这也算是我那劣子当年的一点福分吧,其母曾带着他去过龙门观神鱼,当年与淳于子真人有一面之缘,对方给其批过一卦,说此子将来定是个福禄之人。
而这么多年来也多亏的其母走动,两家关系还算不错没生疏,前些日子家内知道劣子要回后,就去龙门宗厚着脸皮提了一嘴,却没想到淳于子真人就这么应下了此事。”
“确实是个福禄之人,我家随娇没那个缘分啊!”
相韩渠听完王栋真的话,转头对着王道宁深深的望了一眼后就是声叹。
他不是叹王道宁,而是叹王家死而不僵!
“相兄!你看在这山门口已经近一个时辰了,要不让他们母子回去叙旧?”
王栋真感觉该演的已经演完,该说的已经说了,在此待着也没甚的意思,只会给宗门徒增笑柄。
“哦好!晚上我给老哥哥和道宁贤侄摆上一桌接风宴,就在中堂!”
王栋真听着相随韩渠的话,对其拱手道:“谢过相老弟!不过家仆早已准备,就莫要多废靡奢,晚上一同去我那里赴宴可好?”
“也可!我这出的匆忙,赴宴之时定会把小侄的回宗礼一同带上。”
两个老贼!
茅真黄直看到相韩渠朝着山下的背影消失,心中对着此二人就是这么个评价。
听完他们二人之间的假客道,茅真黄感觉回观楼宗就是个错误。
这是一个漩涡,是王栋真与相韩渠还没较量完的漩涡,而当他随着王道宁踏回宗门之时,就已经打上王氏的烙印。
况且眼前的王氏还处于弱势!
而他唯一期待的就是,这场权利斗争的漩涡别把这个弱鸡给绞死了。
“爹!你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找个媳妇么?”
王道宁看着相韩渠远去,急吼吼的朝着他老子就是一声大叫,他爹还真按茅真黄的话来了,况且连宗门都没进。
“从今天开始你王道宁说的话就是个屁!直到娶完亲你都没有在我面前吼叫的资格,庸老,将他身上的玄晶给我收了,没我命令不许踏出少皑峰半步。”
王栋真对着眼前傻儿子脑袋就是一巴掌,朝着身后的老仆吼叫了一句,连搭理他王道宁都没搭理,转身就走。
而王道宁他老娘也没差到哪里去,刚才抹眼泪的慈母形象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转首对着王道宁望了一眼后也随着他夫君王栋真而去。
“胖子!你个半仙给我解释解释,这还是我亲爹娘吗?”
王道宁看着自己爹娘简直不认识了,转头朝着茅真黄瞪着双大眼就是一阵迷茫。
“哈哈我感觉你此时不应该关心这是不是你亲爹妈,而是应该关心你那未过门的婆娘丑不丑!”。
茅真黄对着这货挤了挤眯缝眼,大笑一声后踏进了宗门。
这货成了王氏权利斗争的筹码!
而且还是一重量级的筹码。
这是在告诉相韩渠,即使王氏这只老虎没了牙,但也没到被抽筋剥骨的地步。
一根独苗也有一根独苗的好处,家大业大即使败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而茅真黄估计龙门宗的那淳于子真人,也是为他嫡孙女这么考虑的。
不过这就可以想象,王道宁那未过门的婆娘究竟是个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