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扫地的宫女小声的嘀咕着,却不知到身后的皇后和楼妗啼已经全部听到了。
楼妗啼眼底泛着冷意,上前接过那两人的扫把,两人瞬间腿软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你们何时入宫的?”
“回娘娘,奴婢七岁就进宫了,这是我通乡的妹子,十岁来的。”
曲娴抽回了那人攥在手里的袍子,退后一步,“议论皇家,是死还是出宫?”她五官并不出彩,但自小跟着曲娴,十分的气势学了九分。
两个宫女战战兢兢,说出宫。
曲娴和皇后也不恼,当真放了他们出宫。
而当时不论,不消几年,她们便明白了。
皇宫有明确的主子,民间没有头上写着善人的傻瓜。圈养久了的兔子,是受不得风吹雨打的。
“娘娘,走吧。陛下和姑娘等着了。”
皇后还在扭头看着两个宫女劫后余生一般的喜悦,那活灵活现的快乐和激动,连宫墙都艳丽了几分。
“嗯。”皇后正了身顺着曲折的廊桥,去了西偏殿。
“皇贵妃怎么样?”
“太医已经在诊断了。”时懿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皇后,小声回应。
“嗯。顺其自然。”
时懿点了两下头,她知道皇后是在让她放宽心。可是她总觉得自己漏了哪里,这其中,有些不对劲。
她想,戏不能做的太多。她得收网了。
时懿本想让皇后离去,可是赵帝却先一步出来,对着曲皇后就是一阵指责。
皇后也不辩驳,神色漠然的受着。
“曲娴!你倒是给朕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