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受其鼓舞的我也曾打定主意到四五十岁的时候去学画画。“种一棵树最好的时机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我似乎是反其道而行之,想要10年后再去种这棵树。只是此刻我还有更热爱的事情要去做。
我拿着这本书走到窗户边的座位坐下。窗户外面是庭院,也种了很多花草。
妍看的很认真,我在她身边坐下的时候她也没有抬头看我。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必然是有原因的。
直到现在,对于芳汀和冉阿让的经历与结局,仍旧很是痛心;依然记得,读到冉阿让去世的那段,我忍不住留了很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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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收到微信,来自何雨:问过我哥,他说不认识“吕弋弋”,可能我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何天”吧(加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脸)。
同何天的话对上了。果然世界也并没有那么小嘛。
我还是打开手中这本摩西奶奶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