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附近有很多咖啡店。钟爱每早一咖的我们选了一家客人看起来最多的店，在外面的露天座位坐下。美好的一天伴随着咖啡的醇香开始。

“我觉得我们可以找个下午就这样坐在河畔，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觉也蛮好。”妍端着咖啡说道。

“那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就算了吧。”我们异口同声。

我们决定前往巴黎圣母院。我们的旅行总是在出门的时候才会决定。

我也曾同其他人一起短途旅行过，对方总能把行程排得满满当当，甚至错过半多小时就能错过一个下一个目的地的开放。那是我做过的唯一尝试——与其他人一起旅行，当然，于宗光不在这其他人之列，他从前一直属于“我们”。我又懒得同对方争论，只好同她一起走。一天下来，我是苦不堪言，她倒是乐在其中。好歹有人觉得快乐，那还算是好的旅行吧。

巴黎圣母院——“石头的交响乐”。从外面看起来辉煌壮丽，整个建筑庄严和谐。教堂内部严谨肃穆，无数的垂直线条引人仰望，数十米高的拱顶在幽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闪闪烁烁，加上宗教的遐想，似乎上面就是天堂。

我和妍都没有信仰任何宗教。但走近巴黎圣母院的那一刻，我们都心生敬畏。游览过程中我们没有怎么交流，除了感叹这一切的精美绝伦。从小就受过《巴黎圣母院》“熏陶”的我们终于于后青年时期迈入了这块神秘土地。

“我决定重读一遍《巴黎圣母院》，我快忘记里面的情节了。”出了教堂，我们在附近的长凳上坐下。

“我想读《悲惨世界》。”我仍然记得几年前读《悲惨世界》的震撼，从此成为雨果的“追随者”。

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我们赶紧掏出准备好的雨伞。手挽手沿着塞纳河畔彳亍。我们前面后面都是一起撑着雨伞一起说说笑笑的伴侣，也有不在乎雨水的滴打、在雨中拥吻的情侣。真的是浪漫！

我看见一个穿得很美的法国姑娘。我特意指给妍看。妍也说很美。

“我想逛街了怎么办？”我说。

“我倒想看看，你这样还能挥霍到什么时候？”

“好吧。”我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