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空道“想不想跟我学武啊?”
惠明迟疑了一下,后不舍的说道“可......可是我爹不让我随便跟别人练武。”
盛长空道“那是你爹在世的时候,现在你爹不在了,说的话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而且,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这么草率的拒绝了你的救命恩人吗?”
惠明沉默了许久,才勉强点点头,盛长空笑了笑,其实他的武功不低,在江湖中能排的上前十的高手,而自己也都五十多了,他不想自己的武功就这么随自己而去,可轻易传给别人他又不放心,之前见这孩子用于出手,是个侠义之士,这才下定决心。
盛长空把脸贴近惠明,低声问道“小子,你之前打山匪,用的可是天火龙啸功?”
惠明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天火龙啸功是惠家独有,而自己的父亲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绝迹江湖了,按理说天火龙啸功应该没几个人知道,盛长空看着惠明一脸的疑惑,说明他自己猜对了。
盛长空道“怎么,还真是。”
惠明道“前辈是怎么知道的。”
盛长空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道“叫师父。”
惠明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是盛长空的徒弟来,本来自己不想拜师,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救了自己的命呢,便说道“师父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您认识家父?”
盛长空吃了一口烧鸡,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惠尧,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侠义之士,用自己的家传绝技天火龙啸功,在江湖上那是掀起一阵热潮啊,虽说惠尧在江湖中个人排名在二十名开外,可是他和他的两个兄弟,在江湖中当真无敌,这天火龙啸功,江湖中的恶人是有恨又怕,不过自从十三年前,惠尧和张员外的千金成婚,惠尧兄弟三人便隐居洛阳,自此,天火龙啸功便也绝迹江湖,你醒过来时说你姓惠,我又回想了你跟山匪战斗时的场面,我便推断出来喽。”
惠明低声道“二叔,三叔,原来他们之前也闯过江湖。”
盛长空道“哎,以你惠家的实力,怎么会让人灭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惠明沉默一会儿,回想一下,道“那是两个月的晚上,我还在睡梦中,忽然听见门外的厮杀声,顿时,四周大火飞起,我娘要我带着屋里不要动,自己出去看看,大约半个时辰后,我爹进门,身上全是伤痕,二话不说带着我走了,几天前,末降教的人追杀一个叫时铭天的人,我爹便上去救人,可是......把自己也搭里了”
盛长空的脸上充满了疑惑,能在半个时辰救屠杀惠家满门的人,江湖中的帮派没几个能做到,而作为江湖三神的时铭天怎么会被追杀,便问道“你确定,别追杀的人叫时铭天吗?”
惠明道“是啊,师父,怎么了?”
盛长空正了脸色,道“你有所不知,李铭空,时铭天,边铭霖三人是绰号江湖之圣林夜的关门弟子,林夜死后,他的徒子徒孙便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去了,而这三人被称之为江湖三神,意为江湖中最强的三个人,就是末降教教主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身为江湖三神的时铭天怎么会被人追杀呢?”
惠明挠了挠头,他对这些事情是一概不知,更别提了解了,随后道“可我确定,绝对是时铭天,末降教的人也不少,我想他再强也不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吧。”
盛长空点点头,惠明说的确实有理,末降教在江湖中人数最多,高手最多,尤其是四大护卫使,盛长空最多能战胜其中一个,再多一个就完全不是对手了”
惠明对末降教很感兴趣,毕竟是害死父亲的凶手,将来是一定要报仇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便问道“师父,这个末降教到底是什么来头?很强吗?”
盛长空道“末降教,是三国时期一名魏国武将的后代建立的,建教至今已经有四百多年历史了,末降教一开始名为护百教,因为东汉末年和三国时期战乱不止,有经常有疾病流传,诸侯之间的战争难免会殃及百姓,于是那名曹魏的武将后代不愿四处征战,只想保护百姓,便招募了一些身怀绝技又未参军的人,联合创建了护百教,顾名思义,保护百姓周全。”
惠明听的很是尽兴,自幼饱读经书,对三国时期的名将,什么关张诸葛曹孙刘等,是如雷贯耳,而对这样一支护百教确实闻所未闻,接着问道'如此说来,这位创建护百教的人,可真是位侠义之士,那后来呢?
盛长空回答道“后来,魏国谋士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得了曹魏江山,自此天下统一,护百教也就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不过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护百教便一直潜伏着,可后来,传到第三代,第三代教主仗着自己的势力,开始欺压百姓想,后来的几百年更是越来越甚,在第五代教主在位之时,便把护百教改成了末降教,这便是末降教的历史了。”
惠明听得直冒火气,狠狠的砸了地下一拳,道“这第三代教主真不是个东西,不管百姓也就罢了,居然还欺压百姓。”
盛长空点点头道“是啊,当时也有很多人看不惯他,不少人自立门户,也有不少人继续辅佐。”
惠明缓了一口气道“师父,那现在末降教有什么高手啊?在江湖中能排多少?”
盛长空道“据我所知,现在的教主是第十六代,名叫李剑炀,实力仅次于江湖三神,不过江湖三神的边铭霖不知是何原因,武功退了不少,实力应该在李剑炀之下了吧,还有就是他的前后左右四大护卫使,名字我也记不住了,但是前护卫的实力极强,其他三个也不可小觑,只有再往下,就是末降教的八大堂主了,在江湖中都排得上号,跟我比自然是差了许多,后面的什么天虎三翼呀,三狮捷呀,对我来说不过尔尔。”
惠明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敌人对自己来说似乎不怎么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