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小沫倒吸一口凉气,刚要抽回来,男人已经自顾自的将她的裤腿挽了上去,露出膝盖处血淋淋的淤青。
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
男人的左手握着她的小腿,指温偏凉,贴着肌肤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倾小沫盯着他长长的睫毛,忽然觉得他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坏。
盯的时间长了,凉暮生将用完的消毒棉球丢进垃圾桶内,边拿药边扫她一眼:“这么盯着我,不会是等着我送你生日礼物吧?”
倾小沫一愣,下意识的摇头,过了两秒钟又反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男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点。
她睁大眼睛,果然微微倾身靠了过去。
男人身上特有的沁凉寒香钻入鼻息,她清楚的听到他低沉蛊惑的嗓音,徐徐哑哑:“我不止知道今天是你生日,还知道今天是你危险期。”
头一次听人把耍硫氓这件事情掩饰的这么清新脱俗,倾小沫足足用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龌龊思想。
脸颊蹭的一下红了个透,她立刻坐直了身子,低骂:“呸!不要脸!”
挨了骂的男人却意外的十分愉悦,薄唇勾着浅浅的弧度,不再说话,干净利落的包扎了伤口,打横将她抱起来送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