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却又好像极力想要将她推开,秦言落对他这般举止,觉得很是奇怪。
肩胛骨再次被砸在地上,闷声的疼,完了完了,触到逆鳞了,秦言落啊秦言落,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之后,侧脖与锁骨处全都是他留下的咬痕,侵占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又酸又痛,身上那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丫的是要吃人啊!
“嘶啦!”
一声撕裂,北宫陌大力撕扯他身上那衣衫,露出他外衫下的纯白内衬,手上留下一截撕下的绸布。
脱衣?那下一步岂不是
秦言落倒吸一口凉气,慌张地要奋力推开他,她这力气对抗他那身形,无异于螳臂当车。这北宫陌好似有千钧之势,自己简直如蝼蚁般,羸弱得很。
“等等!那个那个北宫陌,既然你是第一次,那我作为过来人,不得不告诉你,今天,不行!你要相信我!”
她一脸苦口婆心的劝诫,好像真是为他着想。
虽然她实践经验是一点都没有,可她理论知识丰富,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子,绰绰有余了。
过来人?
北宫陌心中暗笑,将身下这人虚张声势的模样瞥了一眼,细看手中的撕扯下来的绸布,故意俯身问她:“为何今天不行?”
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些什么理由来。
秦言落支支吾吾,好不容易编出来一个,“那个那个,我今天正好遇上癸水”
癸水便是女生每月例假。
北宫陌故作烦恼,好像真的想要对她干什么一般,眼神极其认真,“嗯,你作为过来人,那认为该怎么办呢?”
“改日如何?”
秦言落眼放亮光,说出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心下暗喜,自己总算找到一个脱身的法子,既不会惹怒他,一气之下杀了自己。
更是缓兵之计,到时候自己待在家里,他堂堂当今圣上,难不成还敢去尚书府抢人?岂不有失体面!
此计甚妙!
她不禁为自己鼓掌起来!
北宫陌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手中那段撕下来的绸布,往她脖子上缠去,垂丝海棠枯枝纹样,曲曲折折地绣在绸布上,与她满是咬痕的颈脖颇为相衬。
先奸后杀后杀杀他这是要勒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