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云城的最东面,一个巨大熔炉立于一家铁匠铺门前,这是全城最好最大的铁匠铺,这家店中的打铁匠赵铁金是城中最好的铁匠也是这家店的老板,台云城北接辽国,辽国在南北六州中又有蛮夷的叫法,辽国地处极北苦寒之地,虽是地光人稀,但在苦寒中的磨练令辽国的人更壮马更强,因辽国崇尚武力,这与其接壤的台云城自然也是一座雄兵之城,此城兵强马壮,所以城中铁匠打铁的生意也是极好的,可这赵家铁匠铺的老板却有个烦恼。
自己的儿子赵观并不愿接手自己的打铁生意,这个儿子对打铁一点兴趣也没有,整天想着习武,一心习武的赵观却不想在这台云城附近的正一门当个道士,大老远跑去了沧州去那学武去了,这一去就是十几年,按理来说,每年这个时候赵观便会托人带封书信过来报个平安,可今年这书信却是迟迟不来,赵铁金也是对赵观很是上心,即便赵观不愿继承家业,但那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这半个月来赵铁金也是愁眉苦脸,收的那几个徒弟也是不敢问不敢说。
这日赵家铁匠铺却来了两人,一人面貌端正生的一幅好模样,令一人长像更加英俊,背负长绳上系一把黑剑,这两人一进来却让整日没有精神的赵铁金来了兴致,立马走上前来端详起那更加英俊之人背后的黑剑,沉吟许久却是道了句
“可惜。”
来人也没在意他说的这句可惜,直接向赵铁金问到。
“请问,这铁匠铺的老板在何处?”
赵铁金立马问到
“你这情况找我也是无用,这剑心还是得用剑之人自己找才行。”
来人正是陈未和朱大有,陈未听见这赵铁金这般说却是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估计是把他们当成来这儿打铁的客人了,而陈未此行主要是为了送信而来,但眼前之人如此发话便应该就是这打铁铺的老板赵铁金了。
陈未直接说
“您就是赵师傅了吧,我其实是来送信了。”说着便将赵观的信递给了赵铁金。
赵铁金这几日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赵观的信迟迟不来,这下看这信送来了,直接接过信来,信封上却是赵观的名字,将信放入怀中,立马脸上堆上了笑容说到
“想必你是我儿子的同门吧,这么远来送信也真是辛苦了,我这铁匠铺里也没啥招待你的东西,真是麻烦你们了。”
陈未却是一抱拳说到
“我送信只是顺路,并不麻烦,刚才不知赵师傅,见到我这把剑便叹可惜,是这把剑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陈未刚才听见这赵远图,说可惜其实心里很是在意,他这一路上用这剑使的极为顺手,并未发现瑕疵,心中也对其很是喜欢,说完了正事,陈未便想了解一下赵铁金说的可惜是因为什么。
“你不知道倒也正常,就算干我这行的也很少有知道剑心的。”
“剑心?”
“武器经过数年的磨练或者保养,都会慢慢有自己的心,我给你看看,你大概就能懂了。”
说着那赵铁金拿出了两把长像差不多的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