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远道而来,不知今日是贵寺休业之日,有些唐突还望见谅”国师向方丈抱了下拳继续说到
“方丈可知我大雍国东南与大楚国接壤之地,近来生了种奇怪瘟疫”
“弊寺与大雍国相距万里,大雍国最近才发生瘟疫,我们在这山野之中如何可知。”方丈摇摇头对国师说到
“那是自然,此次瘟疫极为不凡,身中之人会有三日之久的热症,三日之后中病之人变状若疯癫行为诡异,几日之后便会口吐白沫而死,然我国医师皆无法可医,很多医师也是染上此疾不治身亡,邀了大楚国名医也难针其病,那病似是风中传播,焚尸埋骨皆是无用,短短数月,方圆百里皆是此病,连绿林野兽也难逃厄运,贵寺苦禅大师素有活死人肉白骨之传闻,我便携我大雍国重宝归雀宝鉴送与贵寺一观,换苦禅大师来我大雍看诊,此时实是重大,万望方丈应允”
听到这里般若寺众人皆是面露难色
“这……”
见到此状国师心中一凉,此时怕是要有蹊跷
“方丈不知?”国师先是发问
“国师万里远来,消息传递多有不便,苦禅师兄年逾古稀,就在半月前已是圆寂”方丈双手合十默默道来
国师听到此话难受至极“这可如何……,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天要亡我东都子民?”话语中却是带着半分哭腔
方丈此时像想到了什么“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国师此次前来幸好是带着归雀宝鉴”
国师听出了这方丈话中似有反转之意
“我们此次前来便是想以这宝鉴之中的内容,换得苦禅大师出手,宝鉴自然是带来了”
“传闻归雀宝鉴之中奥妙无穷,有聪明才智之人,阅宝鉴皆有所得,弊寺之中也有一物,不同人观之就有不同之所得,但只有那有缘之人才能寻得其中秘法”
“方丈这……”一旁僧人正要打断方丈所说之话便被方丈用手示意此事已定
“我寺于三百年前建寺,立寺之本便是一处于后山密室中的般若经,苦禅师兄通天医术便是在石壁中所悟,若多人拜读或能寻那医法之一二,但那石壁却在一处铁屋之中,铁屋之铁绝非凡铁,钢石难以断之,铁屋的门脸也极为奇异需投入天下的重宝方能开启,非重宝不食,寻常玉石金器皆不入其孔,我和师兄等人皆是在十五年前用觉明大师的袈裟才能入内,悟到的东西也是不同,弊寺上下现下已无可入密室之物,若是这大雍国重宝,应能叫那石室开门”
“快,快,把那宝鉴取来”国师急忙叫侍卫取来一个由四个大锁锁住的铁盒,侍卫中走出两个人打看了两把锁,国师和文若又打开了两把锁,这个铁盒也是打开了,但那铁盒之中早已空空如野哪还有一物。
“这盒乃精铁所铸没有丝毫受损,没有这四把钥匙是万万打不开的,但这宝鉴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国师现下已是急的满头大汗
“阿弥陀佛,这甘州之内有这隔空取物的本事只有一人,姓燕名归之是一名飞天大盗,不过这燕归之往往行径皆不能算偷,往往会给失主一些物品来做交换,这些东西有的比所换之物价值高有的却一文不值,”
国师立马想起是何人所为,便将那空葫芦拿了出来心想“这怕便是那一文不值之物了吧”
方丈的话印证了国师的猜想“恐怕施主这次所换是废物,石室的铁屑并无反应,若是重宝这铁屑该会有反应”只见方丈拿这一片黑色细屑放在葫芦上并无反应
“国师,这燕归之素有侠盗的名号,常常都是劫富济贫,想来是看你们的穿着打扮误以为是显贵之人,若是四处张贴告示,告知其此物之重要,估计这燕归之顶着侠盗的名号也不好意思不还”方丈如此说到
“文若你现下就四处张贴告示,并且寻找那位老汉,务必让其归还归雀宝鉴”
“是,大人”文若应了声是便向山下走去
国师看着文若远去的背影心中踌躇“务必要找到归雀宝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