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吧。”沈雁抱臂。

“人类，识相的就让开，要不然我一口吞了你。”大头妖怪指着穆暗笑怒吼。

穆暗笑听着那大头妖对自己的吼声，心里莫名兴起了一阵不快。

“让开，要不然我们吃了你。”又一女妖指着穆暗笑喊道。

“丑八怪。”高发女妖接着喊。

“你这肮脏丑陋的人类，滚开。”粉衣女妖指着穆暗笑怒吼。

小头妖抱臂扫视穆暗笑说道：“自以为是的东西，就你还想与我们对抗，简直是痴人说梦。”

听着他们仅带发泄的言语，穆暗笑的火气顺延上升，但为了不激怒他们，她忍耐着低下了头。

接着，他们看穆暗笑无动于衷，于是像是上瘾一般开始对穆暗笑一声又一声加以无情的批判与谩骂，将自己对世人的不快全全撒在了穆暗笑一人的身上。

穆暗笑听着他们的言语，顺势握紧双拳，跟着眼珠渐渐变成了绿色，“你们真是找死。”她说，缓缓抬脸怒视上那些妖怪。

叶银吃惊看着穆暗笑与方才完全不一的身影，惊讶：“她不是人类？”

“她当然是人类了。”沈雁盯着穆暗笑的后背说。

叶银不敢置信的看着穆暗笑一步一步向那些妖怪接近的身影，问：“那她为什么能这么厉害？”

“刚刚我没有将她身体里的怨气彻底清除干净，所以现在她听见的话，那个男人也会听见，自然，那个男人一旦被激怒就会用那怨气，借着穆暗笑的身体来将那些妖物收拾了，当然，这笔帐还是他的，”沈雁指指穆暗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