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想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去发疯，去摧毁所有抛弃他的存在。

身子却是不知为什么怎么僵直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喉咙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乎分辨不出来内容的沙哑。

“什么不要你？”

九卿有些奇怪自己徒弟怎么情绪一下子变得这么快。

盯着容瑾身侧隐隐颤抖的双手眨眨眼，想了片刻，最后眼底划过一到恍然。

“你不打算让我和你一起去？是想着没人监督你就能不用学习三从四德和尊师重道了？！”

“……”

容瑾身体里面叫嚣的疯狂一滞，大脑里一片空白，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棍，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容小瑾，偷懒这种东西想都别想，我会亲自监督你，直到你做到我满意为止！”

看容瑾不说话，九卿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凶狠了起来，那像是怎么都睡不够的懒散模样都收敛了不少。

看着九卿这样，容瑾却是一点一点笑了起来。

那张还带了几分稚气的脸，总算有了几分他该有的模样。

“好，我不想。”

正巧这时候青竹找到了九卿要的那几本书拿了过来，被九卿接过之后就随手丢到了容瑾的怀里让他去看。

原本对女训、女戒一副嫌弃模样的容瑾现在在接到这些和他性别完全不相符的书之后，竟然一改之前的态度。

弯着眼睛一副听从师训，打算乖巧学习的模样，看的九卿有些恶寒。

九卿和容瑾说话的这略带温馨的一幕，看的白纱另外一边两个极寒之地的人开心的表情还没有表现出来就给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