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酒给容瑾说过该回去的话之后,容瑾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和冥酒在说过话。
一直守在第九层,就连之前上午还会出去在练武场练习的一段时间也都去掉了。
看的冥酒每次上来送饭的时候,都会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在对上容瑾冷沉的视线之后,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再一次把欲言又止的冥酒用眼神给逼退之后,容瑾抱着腿,把头埋进臂弯里面,缩成一团。
轻细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臂弯下面传出,又很快消散。
“你食言了……”
整个小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又无助。
他在这里守了好久,守到不顾一切,却连想要见她一面都困难。
容瑾这三个月在这里,一边守着,一边在反思自己的内心。
他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想要留在这里守着她,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时时刻刻的想要想着她。
可是他想了这么久,把他们接触的仅仅两天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回顾了一遍。
发现那个女人也只是像其他的家人宠爱自家孩子一般小小的宠了他一下而已。
并没有做什么更加让人铭心刻骨的事情。
大概他真的是自己从小长大,心底还有那么残留一点想要有人宠爱的渴望吧。
等他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她身边。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又开始自己一贯的生活之后,大概也就没有时间再来想着她了。
这样想着,容瑾知道自己心底也该做出决定了,他出来的时间是真的有些太久了。
“谁食言了?小家伙被人骗了?要不要师父帮你去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