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服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语气五味陈杂:“是啊,眼见未必为实。”
此话一出,王子服察觉到厮填烛火的手一顿,不由得勾起嘴角的微笑,直到厮填完烛火出门都没有再一句话。
王俦寒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顿时也没了声响。待到厮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王俦寒仿若才反应过神来哈哈大笑起来:“虽是为了遮掩,可你如今为了遮掩自己写了辛弃疾的诗词,直接搬出裴姑娘做掩护,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王子服头也不抬的气定神闲道:“某缺初和我,反正也不是外人又不是坏事,利用一番倒也无妨。”
王俦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伸出左手掌心向上放到桌子上,煞有介事的看着自家兄长。
“什么?”王子服不解。
王俦寒长叹一声:“刚刚被你藏起来的纸张呢?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呢。”
王子服哦了一声,从袖袋中掏出了那张因为情急而被揉的有些褶皱的纸张递给了自家弟弟:“我还有些事情,这就先走了。”
“你去干什么去?”王俦寒盯着自家兄长离去的背影高声问道。
得到的却是自家兄长头也不回的答复:“去商定我未来的人生大事!”
言罢,王子服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王俦寒的视线郑王俦寒很是无可奈何的撇撇嘴:“他还能有什么人生大事能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