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于静姝惊呼:“莫非是那个其貌不扬的破袋子?”
听见这样的描述,墨于明嘴角抽了抽,无奈点头:“应该就是你讲的那个破袋子。”
对于这样的宝物,已经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东西,司阳垣内心激动:“于姑娘,可否拿出来一观?”
按理说这个要求应该没问题,不过……
于静姝脸色奇怪的看着两人:“我不知道塞哪儿了,估计,得回去找找。”于静姝有些懊恼,谁知道那个东西是个宝物啊,那个黑衣老人给自己的时候也没说是宝物啊。
想到这里于静姝脸色一凛,果然那个老人就是送自己过来的罪魁祸首,千万别让我抓住你!
看着于静姝的窘境,墨于明心情愉悦,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你自己慢慢找,那可是宝物,我先回房休息。”说完便操着高冷的走掉。
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回头:“哦,对了,千万别忘了明天还要找人。”
墨于明这明显嘲笑的态度激怒了于静姝,不可置信的转头望着司阳垣,气的呼吸不畅:“这人是在嘲笑我吧?!”
司阳垣迟疑的点点头:“应该是的……”说完一抱手:“既然于姑娘要回房忙,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先行回房。”
“你!”于静姝气的七窍生烟:“这一个两个的,好哇,我可算看清了。”
摔门进去:“不就是找个破袋子嘛,我还不信我找不到了。”
雄赳赳气昂昂的于静姝在将自己的包袱翻了个底朝天之后泄气了:还真是找不到,到底放哪儿去了,不会找个宝物被我当成破袋子扔掉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于静姝就一阵萎靡不振。
一大早,两个男人就发现,于静姝出乎意料的安静,对视了一眼。
司阳垣颇有些担心,迟疑着开口:“于姑娘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哧!”墨于明嗤笑一声:“某人是因为自己错把明珠当鱼目给扔了,在这儿忏悔吧!”
“你!”于静姝气结,不过这事儿上于静姝还真是心虚,还真有可能是墨于明说的这样。
司阳垣走到于静姝身边坐下,温声安慰:“于姑娘,此事不用太过在意,毕竟不知者无罪,于姑娘遗失百宝袋时也并不知这就是百宝袋,姑娘实在不必太过挂怀。”
于静姝扯了扯唇角:“嗯,谢谢!”
高大娘勤勤恳恳的带着一堆衣服进门,却发现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这……又是怎么了?
找到于静姝,高大娘径直走过去:“小姐,公子,你们的脏衣服,都洗好了。”
“大娘,您别这样,这衣服不用您洗。”司阳垣看见自己的那堆衣服里隐隐有件亵衣,脸一红连忙接过高大娘手里的衣服。
高大娘自从跟着几人就一直帮着三人做些杂物,司阳垣几人都觉得不好意思,特别是,高大娘特别不见外的帮他们连亵衣都洗了,这就有点儿难为情了。
看着司阳垣着急的神色,高大娘心里有些着急,一脸局促的搓着手:“公子可是嫌弃老妇人我不干净,做的不好?”
司阳垣可不是这个意思,这番话可以说是完全曲解了司阳垣的意思,语气中带着着急:“不是的大娘……”
“大娘,他不是这个意思”于静姝温和的开口:“大娘,您为我们做这些事情是您的好意,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也并不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和公子,这两位更是从小便出来历练,倒是不习惯被人照顾的那么好。”说着笑看了两人一眼。
司阳垣连忙点头:“对对对,我们从小就出来历练,还真是从未这样被照顾过。”一番话说的诚恳。
被于静姝瞪的没办法,一旁作壁上观的墨于明不得已开:“嗯。”
听到这样的言论,高大娘似乎还是难以接受,这哪家的小姐公子不是锦衣玉食,金银罐子里捧出来的。
看见高大娘那么固执,于静姝也是无奈了,转身对这两人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只得语重心长的对高大娘说道:“那既然这样,大娘,以后您多注意休息,您身体还没好全,这样累,到时候没有个好体魄怎么陪您找您儿子?您说是吧!”
儿子简直就是高大娘的逆鳞兼软肉,一听见儿子,高大娘顿时不吱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