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粟米的一些实质性的物理性的康复治疗了,时间缓慢艰难的过去了一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白晴朗几乎是每个星期都会带白青墨过来看粟米,顺便指导一下粟米康复理疗,而这一年白伊利到底没有怀孕,这一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真的很少来打扰他们母女的生活。
“小米粒,小米粒,咦,我还以为的雪姨在弹琴呢,难怪今天的声音要好听一些,原来是你在弹琴啊,啊,我居然不知道原来你会弹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啊,弹得真好听,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只是我有点笨,你能不嫌弃我吗?”说着说着白青墨的声音就小了下来,现在的白青墨又大了一岁,快二十岁的姑娘了,依然是萌萌哒的芭比系列。
粟米看到这样的白青墨,眼底有着不知名的情绪滑过,虽然这一年那一对夫妻尽可能的减少了来这里的次数,也没有来为难过他们,白青墨和白晴朗也尽量的避免了和白伊利的遇见,可是到底粟米还是有了两世的经历,还有一个如同白纸一般的白青墨在身边,粟米还是知道了白青墨和白青啦以及白伊利的关系。
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原来第一次见面,白青墨小声嘀咕着的人,竟然是白伊利的母亲,呵呵,那个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的贪婪,而算计了粟国军这个有妇之夫的无情男人的老女人,当然她并不为粟国军而感到愤怒,她是为老妈的这些年委屈而感到憋屈窝火。
看着如此天真纯白的白青墨,粟米的思绪进入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矛盾中,这个姑娘是真的愚蠢呢,还是城府过于深沉,在明知道自己和自己妈妈和她们家有着不解仇怨的情况,竟然还敢一再的来接近自己,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胆量,不过对于音乐她可是有秘密武器的,粟米突然的对着白青墨笑了一下。
然后开口道“好啊,真想学也行,过来坐下我教你,不过学习弹琴的过程会有点无聊,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哦。”粟米笑眯眯的看着已经因为自己的话,欢快的坐到自己身边来的白青墨,而紧跟着白青墨后面不久进来的白晴朗看到并肩而坐的两个身影,在他们背后露出来纠结的神情。
不要说越是单纯的孩子,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东西,她的表现就真的很专注,粟米看着虽然有点呆板可是神情却格外认真的白青墨,脑子里面竟然接受到了一抹至纯善念,当这抹至纯善念出现的时候,她有种耳聪目明的醍醐灌顶的味道,也是在这个时候,这一年时间从来都不曾再出现过的声音,竟然突然的就在粟米脑海里面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