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有压迫性的命令,荡漾在乔欣怡的脑海里,任何人听到这种命令只有执行,不得违抗,在办公室乔欣怡已经中了一次。
可路天歌没想到,司炎空的一句话,让乔欣怡改变了主意,“路天歌,老师相信你是不会打架的,今后你就好好地与做司炎空同学做同桌,司炎空同学刚从国外回来转入我们学校,学习上、生活上他有哪些不懂的地方你都要指点一下,互帮互助有利于增进同学们之间的感情。”
“老师,我......”路天歌还想反驳。
“别说了,老师安排的座位表不会再随意调换,还有安排你一个任务,课间的时候带司炎空同学逛一下校园,新同学第一天来学校,很多地方都不知道这么走。”
路天歌不吭声,闷气地坐下,挪开紧挨的桌子,多出一条沟壑,椅子也往过道移了一下,对司炎空做了一个切割动作,无声地暗示:
井水不犯河水!
背了那么多政治论点都抵不过司炎空一句话,老师肯定也是像班上的女生迷上他那副纸老虎的面具,不然怎么会不同意她换同桌的要求,而且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随便一个女生都非常乐意与这只老虎坐,也非常乐意带他逛校园,可为什么非她不可?
她更不明白,司炎空为何一定要做她的同桌,他们之间非亲非故,非敌非友,认识才不到十分钟,感觉这家伙的行为都是故意的,有意地挑拨她,有意地接近她。
想不明白!
想不清楚事情的她就会一直敲手指,敲到不想再想又或者想通的时候,纠结。
旁边的夏目听到小歌敲桌子的声音,他就知道她在烦恼一些事情。“小歌,不如我跟老师说我和你对调一下位置?”
她看了夏目同桌一眼,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想和‘四眼’同桌,他上课太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