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情了。
顾岑的体质的确不会中毒,但是……偏偏巧合的是,她在受伤流血的情况下,提前引诱了发情期的到来。
自从两年前她被林边寒咬破印体后,她每隔两个月都会迎来一次痛苦难捱的发情期。
每一次,她都迫切渴望得到林边寒的安抚亲吻,也只有林边寒,才能让她减缓发情的折磨。但林边寒却并不是每一次都愿意给她的,他不肯的时候,她求也没有用,就只能自己躲进白林里独自忍受发情期的到来……
而此时此刻,后颈的封贴已经完全压制不住愈发浓烈起来的铃兰草香,那里正在急不可耐地散发着香气,迫切地想要得到主人的抚摸。
顾岑受不了周身遍处都是她身上散开的香气,只得往后颈抹抑香膏,但抑香膏只能抑制住平时休眠状态下的印体香气,却遮不住发情状态恣肆四溢开来的铃兰草香。
顾岑在这样的发情状态下,浑身渐渐变得绵软,连手里的抑香膏都握不住,抑香膏很快从手心滑落下去,滚到石壁缝底下。
顾岑能够感觉得到她眼角渐渐泛起潮红,鼻尖渗着细细薄薄的汗珠,却讨厌这样的自己,下意识把脸埋进手背间,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慢慢扯乱了身上的外袍,袍子、佩剑被随意扯落在树下一旁。
好难受。
顾岑仿佛要被体内的郁躁热气蒸干了。
但是谁也帮不了她。
她来不及去找林边寒,也不敢去找他,她昨日才招惹他不高兴,哪里还敢去到他面前,求他安抚她。
于是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的煎熬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