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涯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的往那锦衣公子的方向看去,却见他面色毫无波澜,只是扭着那男人的手,自顾自的说:“我说,让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那男人似乎痛极,听到旁人挑破锦衣公子的身份,心神大乱,满头大汗的说:“君公子,都是小人有眼无珠,是小人该死,你放过我吧……啊!”
君千烁似乎并不满意他说的话,再次扭了扭他的手,转头眼神锐利的盯着那男人的同伴们问:“怎么?你们呢?你们也是这般想的?”
几个江湖人士哪里敢惹五大家族之一的君家嫡传公子,都是连连赔罪。
君千烁的脸色却越发的不好,松开他手上的男人,一脚踢向另外一个同桌男子,说:“你们得罪的不是我,向我道歉有什么用?”
那个男人听到君千烁这么说,眼神一转,连忙谄媚的说:“都是小人们该死,不该肖想战家大小姐,我们不过是癞蛤蟆而已,哪里敢肖想天鹅肉呢,都是我们兄弟几个的不是,还望君公子手下留情。”
战天涯看着君千烁冲冠一怒为红颜,为战天曦打抱不平的样子,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却突然注意到那第一个被打的男人一脸怨愤的从怀里摸着什么。
想着这样一个能为未婚妻打抱不平的男人,看着也像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可结交的人,战天涯的手摸着手边的酒杯,眼睛却似有似无的盯着那个满脸怨愤的男人。
“叮……”
君千烁看着面前的酒杯打飞了那个男人手上的匕首,眼神一闪,顺着酒杯的方向看了战天涯一眼,点了点头,就转向了拿着匕首的男人。
君千烁收拾了那几个对战天曦出言不逊的江湖人后,一脚踢碎了面前的桌子,扬声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战天曦永远是我君千烁的人,你们若再敢对她有半点儿不敬,便如同这个桌子,莫要怪君某不留情面了。”
说完后,再不看面前几个半死不活的人,转身向战天涯的方向走来。
君千烁看着乔装易容后蒙着面纱的战天涯,拱手道谢:“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今日姑娘这顿饭钱便归君某来出,也算是报答一二。”
战天涯对君千烁十分有好感,于是笑着说:“不必多礼,不过是觉得君公子有担当,不想君公子为小人所害罢了。也不必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不如一起坐下喝两杯?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君千烁在战天涯对面坐下,笑着说:“姑娘果然直爽,但不知姑娘名讳?”
战天涯给君千烁倒了杯茶,说:“我叫战天涯,你也不必叫我姑娘了,唤我天涯便是。”
君千烁拿着茶杯的手抖了抖,问:“战天涯?雾都战家?似乎没有你这样一个人!”
战天涯笑着说:“看你对战天曦如此维护,便知你是个有担当的人。既如此,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是雾都战家的人,不过战家大概是没有人知道还有我这么个小姐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