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纯属误会,我那天跟彼德去电报局办事,都挺晚的了,我在那发传真,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彼德跟人家动起手来了,他们这些玩儿拳击的,没别的,就是火气爆。三句话、两句话没说完便开打,一切都是用拳头说话”,
“你还不是用他的拳头”?常建铭一针见血,
“呵呵,是,您说的一点没错,让双方都服气,有时候光凭嘴不行,就得仗着这对大拳头”,沈国芳笑着,一点也不避讳,他用的就是彼德这一点。
“结果呢”?
结果对方不干,一声唿哨就来了好几个”,
“那彼德还不吃亏”?
“他吃什么亏呀?来的那几个人里边有一个是他师兄弟,叫什么”?他想不起来了,
“季诺维也夫,我师弟,原来在一个运动队,现在他发达了,成了老大”,彼德和那几个朋友正喝酒,听到这边说话,便插了一嘴,
“对对,叫季诺维也夫,不但不打了,后来还一起去喝酒,嘻嘻,跟咱们差不多”,沈国芳瞅着马克西姆直笑,“可彼德揍了人家,怎么着咱也得给人家陪个礼呀,所以,我就张罗着请他们喝酒,结果被打的那人还挺大气,不但没让彼德花钱,最后还请的他”,
“呦,挺有面子呀?来,彼德,我也敬你一杯,谢谢你一拳把刘副总打懵了”,马克西姆和彼德逗上了,
“你干的呀?我说怎么一见面,看见老刘在地上躺着呢”,常建铭假意嗔怪,
“不好意思,刘副总,我打了你,是我不对,认罚一杯”,彼德诚恳道歉,
“嗯,目前还好,还能喝酒”,刘易隆揉揉脑袋,”如果以后,我这脑袋落下残疾,就找你索赔”,他跟彼德开着玩笑。
“行,到莫斯科你来找我”,彼德挺实在,
“找你什么?好像你挺有钱是的”,沈国芳奚落着他,”人家刘副总是大公司经理,你赶紧跟他喝一杯,到中国他好招待你”,
“对,不打不相识,你们俩喝一杯,加深印象”,
“干,干”,俩人喝上了,看着彼德跟老刘喝的开心,常建铭挺高兴,”说来这个季诺维也夫挺仗义啊”?
”仗义谈不上,他是有事找彼德,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他,这不是一般人,看着像个黑社会头子,身边几个人不是什么善茬儿,腰里都别着家伙”,
“豁,那不是抢匪啊?彼德怎么惹着他们了”?半天没说话的顾新夫产生了疑问,
“彼德,后来这段,你跟顾参赞汇报一下”,沈国芳叫着彼德,
”哎,来喽”,彼德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那天,沈哥去发传真,我去洗手间方便,因为我太胖,那个人个子也挺高,门就那么小的一个地方,不知道他是有事太着急,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撞到了我。他一句话不说就走,惹的我有点儿不高兴,便揪着他,让他赔礼道歉。他着急想走,态度极不诚恳,因此,我俩三句话不和,便打了起来。后来他吹了一声口哨,来了一帮人,结果一看,是师弟来了,这不就成了朋友,后来就去喝酒”,彼得解释着,
“我出来的时候,俩人正扭打着,那个人把传真底稿都掉地下,打的热闹忘了捡,还是我给拾起来的,本来当时想把这个文件还给人家,结果后来打起来了,又去喝酒,又都喝多了,也忘了给他了。出来的时候,彼德又跟别人扭打起来,这不,我们俩就进了局子,才有了我和常总相遇的那一段?诺,东西还在这儿”,沈国芳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了一卷纸,“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下次见着好还给人家”。
马克西姆接过传真看了一眼,他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