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常建铭伸出大手指,表示赞赏,
“董事长,您快点儿说,”刘易隆着急了,“怎么这里还有马诺科夫的事啊”?他们俩业务上打交道实在太多了,以往在北京又都是他负责接待,十分熟稔,因此,非常想知道马诺科夫到底怎么了”?
”别急,我先得问问老马”,常建铭拦着刘易隆,”刚才他不是问我,是用什么打的手包吗?我就给他指了一下马诺科夫的办公室,是有意的想把他引向那把弩弓,其实,我并不是用的弩弓,再说这点也瞒不了老马,如果我是用的弩弓,那弩箭必然也会随着手包掉落,但现场,老马你没见到那箭杆吧”?
“没有,没有,那么小的树杈,用弩弓射,我也确实不太相信”,
“所以老马才会检查弹夹,说实话,我确实开了一枪”,
“你开枪了?那我们怎么都没听见啊”?刘易隆很惊讶,
”因为进到马诺科夫的办公室,我就觉得这间屋子哪里不对,这么响的手枪声你们都没听见,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个屋子的密封性能好呗”!
“对呀,所以,我打枪的目的,一是为了打那个挂小包的树杈”,
”你真是神枪手,居然能打那根树杈”?马克西姆很是钦佩,
“当然不单单是为了打那个树杈,也是为了试验这个屋子的密封程度,所以我才开了一枪,别说,密封真是好,你们全都没听见”,
“确实,这间屋子的密封程度实在太好了”?几个人上上下下打量着马诺科夫的办公室,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密封呢?这就让我很不理解了”,常建铭问着大家,
“这我知道,马诺科夫喜欢重音乐,在国内,我还带他听过国内的重金属乐队,那声音震耳欲聋,有心脏病的都受不了”,刘易隆跟马诺科夫比较熟,因此跟大家介绍,”估计是怕吵到别人吧”?
“可这并不是在家里?他在办公室能呆多少时间?又有多少时间能听那重金属音乐?这个理由说服不了人”,顾新夫表示不赞成,
“对呀,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他不愿意让别人听到自己的电话”!
“啊”?大家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