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不相信咱们没来过,是在考查咱俩呢”,
“嘿,马克西姆,你,你”?老刘不干了,
“嘿嘿,得罪得罪,职责所在不敢懈怠,说实话,我考查的倒不是常董事长,而是你”,
“我?你”?这让刘易隆更加吃惊,
“嘿嘿,你也不用吃惊,我跟你说吧,常董事长在警局的表现,已经让我解除了对他的嫌疑,但你可不同,您下了飞机,就直接奔大使馆了,我一直没有时间和您谈谈,再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是专门负责东欧贸易的吧”?
“没错啊,我是负责这块业务啊?这有什么问题吗”?刘易隆不解,
“当然有,既然您直接负责西伯利亚公司的业务,您必然知道有这笔欠款,而且,你既然到俄罗斯来了,您肯定也知道西伯利亚公司已经预备了这笔巨款,是准备清欠用的,就放在他们公司的保险柜里,既然您知道的这么清楚,您说,我怎么能相信你呢”?马克西姆脸色紧绷,深邃的眼睛直盯着刘易隆,似乎要看透他的心里,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哈哈,你个老马,我说刚才你为什么非得让我上你的车,你真是没憋好屁,想审查我啊”?刘易隆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十分坦荡,
“所以,我排除了对你的怀疑”,
“呦,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怀疑我了”?
“就是刚才,你和常董事长讨论劫匪是从哪里进入的时候”,
“那为什么”?
“因为一个连公司环境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么能参与这个劫案”?
那也不一定,我不熟悉,我也可以指挥呀?
“老刘,就凭你这点,你就不会参与这个案件”,一直没说话的顾新夫插嘴了,“做案的人都使劲儿的摘自己,你倒好,还往自己身上揽,要是我,我也不会怀疑你,看你这大大咧咧的坦荡劲儿”,
“哈哈,顾参赞您说的有道理,其实还有一点也可以排除刘副总的嫌疑”,
“哦,说来听听”,顾新夫很感兴趣,
因为在案发前的一段时间里,只有刘副总亲笔签署的传真,在桌子上摆着,试问一下,如果是参与了这个案件的人,躲还躲不开呢,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发来传真?这不是给自己找病吗?当然,还有这个侧门,参与了这个案件却连劫匪进出的侧门都不知道,您让我怎么怀疑他呢”?
“那也不一定,我为了避嫌,所以,才发的那份传真”,刘易隆不依不饶,
“呵呵,你如果参与了这个案件,拿到了那么大的一笔巨款,试问,你还会自投罗网,跑到俄罗斯来嘛?”
“那也不一定,为了解除嫌疑,我就偏要到俄罗斯来”?
他还叫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