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常总”,刘易隆惊叫着跑了进来,
“怎么了”?看着一头大汗的副手,常建铭的心“咯噔”了一下,这不太像他的风格啊?“别慌,什么事儿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刘达隆抹着满头的汗水,“伊诺维奇有消息了”?
“谁?谁有消息了”?常建铭皱着眉头,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一时想不起他说的这人是谁了。
“哎呀,您忘了,俄罗斯的伊诺维奇呀”?看常建铭有点发蒙,他又重复了一句,“上个星期,北京饭店?达瓦里氏啊”?
“奥”,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达瓦里氏”提醒了他,常建铭终于想了起来,“你说那个俄罗斯的董事长”?
“对呀,就是他呀”,刘易隆终于舒了一口气,“昨天他们公司不是一直没人接电话吗”?
“达瓦里氏”是俄语同志的意思,平时公司里的人都是这样称呼他们。
“你刚才说他怎么了”?
“死了,死了”,看常建铭似乎还是没搞清明白,刘易隆真有点急了,“嗨呦,我的老总耶,这两天不是没他的消息吗,您还催我们来呢”?
“死啦?怎么死的?飞机出事了”?
“没有,是公司出事了”!怕老板不明白,他又重复了一句。
“啊?在俄罗斯?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有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