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清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司徒成远,嘴角带着笑意。司徒定澜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沈君清这般精神的模样了,不由握住了沈君清的手道:“你最近梦魇又严重了?为何不告诉定澜太子?”
“你又不时常去养心殿,我告知你又能如何。”话里带着一丝怨气,沈君清将手抽出来放在桌子上,继续同司徒定澜怄气。
见状司徒定澜不由叹了口气,转而对司徒成远同太子道:“小姑娘闹脾气,不要介意。”
太子同听言不由放声大笑,“不成想太子同公主感情竟如此深厚,当真是叫人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哪里感情深厚了,他同这一院子的女人都感情深厚!”沈君清不由大囧,抢着打断几人的话,面色泛红。
太子立时反应过来,“沈君清不必害羞,我们只当是没看见、没听见便是哈哈哈!”
司徒成远也紧跟着搭话:“是啊,太子对公主如此情深义重,可不是后宫其他的公主所能比得上的。”
一番话说得沈君清脸色更红了,不由转而拍了司徒定澜一把:“太子到底是叫我来见人的还是叫我来打趣的!”
司徒定澜连忙制止道:“君清比较容易害羞,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
“就是啊个,司徒成远快说你都看到什么了。”见司徒定澜将话题岔开,沈君清立马接话,脸红的像烧一样,似乎浑身都冒着热气。
牵扯到星象命盘上,司徒成远的神情才严肃下来,转而看向司徒定澜道:“还请太子允许,让在下同公主单独一处,不能有任何人的打扰。”
沈君清听言微微一愣,不知该不该答应,便也一同转头看向司徒定澜,连忙同司徒成远对视了一会儿,道:“也好,你们便去内殿吧,定澜太子同太子在外等候便是。”
太子听言也点了点头,便看着沈君清跟着司徒成远一路小跑进了内殿,进去之前还不忘探头回来对司徒定澜摆摆手。
“太子对公主,真是情深义重。”太子见状不由感慨了一句。
司徒定澜看向内殿的方向,转而对太子一笑道:“太子年纪还待遇到了,自然也就懂得了。”
郑品明在内殿的外面等着,不同于司徒定澜的平淡,郑品明很是担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郑品明就越发焦虑。
直到沈君清从内殿出来,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双眼无神,甚至没有看到郑品明,郑品明追着喊了好几声,沈君清才将将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司徒定澜同太子见状便连忙迎了上去,司徒定澜一把握住沈君清的手,沈君清便顺势靠在了司徒定澜的肩头,两眼微微眯着,有些醉意的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定澜大惊,眉头紧蹙,看向司徒成远。
司徒成远连忙摆摆手,向司徒定澜请罪道:“请太子赎罪,公主身子虚弱,有些承受不住星象的测定,身子疲累,需要好生休养一段时间。”
“你!”司徒定澜一步上前,险些动手,太子连忙横在两人中间打着圆场:“哎哎哎,太子莫要着急,这星象罗盘之法对身子有所损耗是再正常不过的,只要稍加休养,定能恢复如初,莫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