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定澜回答得正好,沈君清却无奈的笑了:“你果然不安好心。”
“彼此彼此。”司徒定澜回了沈君清一记笑容。
前世,她死于他的剑下,如今沈君清对于司徒定澜的怨恨又不由得增多了不少,他这个人,真的很让人讨厌!
沈君清没有逗留太久,下了马车。
司徒定澜一直没有让马车行驶的命令,而是盯着那娇小的背影逐渐消失,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握了又松开,感觉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殿下,可要回府?”郑公公掀开了帘子,朝着里面的人问道。
“回府!”
自从出了太子府,楚河已经有一日的时间没有见到沈君清了,见她面色憔悴,身子孱弱,连忙上前去搀扶:“公主可回来了。”
“楚河,楼安可有回信?”自沈君清放信以来,已经有好一些时日没有回到别馆,这会儿着急的问道。
“有!”楚河说着,立马把一封信找来给了沈君清。
信一共有两张,一张是父皇给的回话,只有短暂的两个字。
隐忍!
沈君清并不傻,知道父皇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让她隐忍,千万不要一时用气陪上了整个楼安,可她早就已经长大了,这些道理,即便父皇不说,她也是知道的。
最后的一封信,是她的弟妹所传来的信封,上面写的,都是对于沈君清的无限思念,整整十页,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却让沈君清不得不留下了自己的眼泪。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见他们如今安然无恙,快快乐乐的,如此甚好。
在沈君清看信看得正入迷的时候,丁香突然进来汇报“公主,明日可是一年一度的曲水流觞大会,我们似乎又要进宫了。”
闻言,沈君清皱了皱眉,她想了想,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日子,怪不得司徒定澜回这么轻易的把她送回别馆,原来早就已经另有打算了!
“公主可要去?”楚河担忧的问道,自这几日在太子府上的情况来看,他发现宫中并不安全。
“当然要去,我身为质子,本就是为了楼安的性命而来,这点面子,我必须要给。”沈君清的心中纵然有着怒意,却也无济于事。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丁香:“丁香,父皇派给我的人可有到定远?”
“似乎今晚就可以到达。”丁香回答。
“你去告诉他,让他想方设法的以定远人的身份潜入皇宫,定要获得皇帝的信任,可明白?”沈君清道。
虽然不知道沈君清到底有着什么打算,丁香懵懵懂懂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