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出口,乔霖岳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僵硬了起来。
陈墨又想开口说话,被乔霖岳一摆手和严厉的目光打断了。
乔霖岳笑着开口,“那简简,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叫你恬简?这样行吗?”
沉默了片刻,乔恬简依旧不置可否,而是漠着脸色出语,“乔总,我认为,您与其花时间花心思,去纠结在这样无趣的事情中,不如尽早告诉我您今天找我来的真正目的。”
乔霖岳沉默了一小会儿,给陈墨递了个眼神。
陈墨很快从包里翻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乔霖岳。
乔恬简全程目不斜视,像是对文件袋里的内容毫不关心,毫不在意。
“恬简,这是森岑大学这些年的全部资料,除了在城,它在华国也是鼎鼎有名的大学。爸爸我知道你很反感我对你妈妈的态度,但是学习是终身的,我希望你能留在森岑读完大学。”
乔恬简静默了片刻,忽地笑了,“乔总,如果您只是希望我能留在森岑,就把我叫来,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我不喜欢森岑,所以不愿意。这件事,我希望您以后也不要插手。”
乔霖岳盯着她,不说话。
乔恬简抬眼看向乔霖岳,接着说,“我听陈墨先生说,我只要答应来,您就会给我一条关于我母亲的消息,我希望,您至少还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乔霖岳沉默了片刻,徐徐开口,“你母亲她不在华国。”
乔恬简瞳孔一缩,语气激动,“那她在哪里?哪个国家,哪个城市?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静静地听着乔恬简如珠链般连续性的问题,乔霖岳却不说话,始终保持着沉默。
时间推移着,不过两三分钟,乔恬简激动的心情,就已经渐渐地被抚平。
是了,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