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握着手杖的手紧了紧,又松开了:“都散了吧,若是真的,那么陈丫头你以后不要和村里人说话了,我就容你暂且住下。”
“至于二丫家,“村长又掉回头,朝着缩在人后的二丫说道”过几天给你另择一地方搬家。”
二丫立刻花容失色,她没想到这事还会牵扯到自己:“村长我不用……”
但是村长已经走了。
村长的做法显然是将陈家和村中众人隔离开来,而陈希渊巴不得如此呢,她才不在意那些人呢。
之后陈家就孤零零的立在村里,颇有些孤苦伶仃的意味,日子又这么过了两天。
村长媳妇儿在下地劳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村长家里顿时慌成一团,连请了附近的三个赤脚大夫,却依旧不行。
他们来了之后翻翻眼球,把了把脉,又查看了下舌苔,都无能为力,还有一个甚至直接说:“准备后事吧。”
村长拄着拐杖民抿起了嘴唇,这附近还有一个医生还没请,但是自己却在前不久和她发生了矛盾……
他还在犹豫着,自己的儿子却已经套上衣服出门了,远远的留下一句:“我去请陈神医!”
陈希渊正好晒着草药,听到有人倒下的时候,也不晒着的药了,提起药箱就走,让陈阳看着陈星和家里。
到了村长家以后也没管了周围闪烁的眼神,和村长欲言又止的表情,直奔床前,一脸严肃的开始查看。
在仔细把脉以后,她发现村长媳妇儿的心脏跳动有些缓慢,然后便立刻用针次人中等穴位,又解开了紧扎的衣领护裤腰带子。
“不是什么大问题。”伴随着陈希渊话音落下,村长媳妇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
她一边写下方子一边说道:“这几天少运动,多躺在床上歇一歇,日后不可以再把衣服扎的那么紧了。我在开一副方子,你们抓个三四天的量吃下就好。”
村长儿子接过方子一看,都是极便宜的草药,心理顿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陈神医,你……”
陈希渊摆了摆手轻撩下散落在肩上的头发说:“无碍,不过是医者本分而已。”
接着她便觉得自己装足了逼,背着小药箱,颠儿颠儿的往回走了,这下村长欠自己一个大人情,可有的好戏瞧了。
而村长,则心情复杂站在门槛边,目送着陈希渊走远。
这陈丫头……确实是有真本事的,却被自己错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