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缺胳膊断腿儿,就给我滚!”
夏晚晚厉喝一声,顿时将正欲上前的张家几兄弟吓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们可都听说了,这丫头是个手黑心狠的,孙家那个孙管事,硬生生被她打断了三根肋骨,两条腿,大夫说了,孙管事起码得在床上躺一年,以后也不能再做任何力气活。
“你个混账东西,那可是你舅舅们!”
张老娘色厉内荏,想以长辈身份压制。
夏晚晚不想姑息,冷冷道:“我长这么大,从没听过,更没见过所谓的舅舅,还有……外祖!所以,请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否则,听说衙门大牢最近很空荡,正好我与曹捕头有些交情……”
威胁的话,不言而喻。
张老娘直气得满脸通红,“你敢!”
“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
“你……你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不孝不悌,让你连举人夫人都做不成?”
“呵,你们要是不怕被人割了舌头,就尽管出去说!”
“你……你……你不是人!你娘说得对,你就是个祸害,祸害!”
张家气势汹汹地来,却被夏晚晚三言两语就吓得一哄而散,临出门前,只听夏晚晚幽幽道:“别打夏花的主意,夏家永远不会与张家结亲,我娘,可做不了我夏家大房的主!”
张凤英愤恨又不甘地瞪了她一眼,却又无可奈何。
“谁想做我夏家大房的主?老子弄死他!”
院外忽然想起夏金柱的声音,紧跟着,就听张老娘愤愤不平道:“夏金柱,看看你教的好女儿,连外祖舅舅们都往外赶,这般不孝不悌早该浸猪笼!”
“你们怎么在这儿?”
夏金柱的声音里明显有些醉意,皱着眉头愣愣地问道。